姬越倒是没想到扶姣还记得昨日说过的话,在他看来这不过是邀宠的小手段,不过别的女人让他觉得不耐,扶姣却显得有几分可爱,但也就是几分而已,还不至于姬越放在心上。
现在扶姣突然提起,还一副女孩子爱娇的样子,倒是让姬越心中生出几分偎贴来。
还算她有良心,知道把他放在心上。
不知怎地,姬越突然想起初见扶姣时她为扶肃拼命向他求救的样子,心里的感受变得有些古怪。
姬越早就派人去越国调查过扶姣的底细,当时倒不是为了别的,而是要调查清楚那群刺客,他就必须要先知道越国此行所有人的身份,然后一个个排除是细作的可能。扶姣作为媵妾,自然也是要调查的。
然后他就知道了真相。
原来扶肃和扶姣之间的兄妹情分远没有他想象中那样深厚,在越国的时候这兄妹二人还形同陌路,当时姬越还曾嗤笑,觉得扶姣实在是没见过好的,所以扶肃对她好了那么两日,她就能掏心掏肺的为人家拼命。
但是现在,姬越突然觉得这样也不是完全不好。
扶肃又能做什么,两日时光罢了。
“孤还有事,”姬越回绝了扶姣要和她一起玩花儿的邀请,在扶姣神情明显黯淡下来之前却又说:“等孤晚上再来看你。”
这是今夜还要让扶姣侍寝的意思了。
管城都惊讶了,他以为今天太子怎么也会去看看两位侧妃的其中一个了,却没想到姬越还是选了葳蕤院。
看了看已经往外走的太子,又看了看正兴致盎然的指挥着奴才们摆弄花草的扶姣,管城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说。
算了,这一个太子一个良娣,一个比一个招摇,他一个当奴才的,又在这儿瞎操什么心。
扶姣看了一眼太子意气风发的背影,叫人从屋里搬了一个贵妃榻出来,就放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铺上柔软轻薄的锦缎,整个人倚靠在上面,被树荫遮挡着,看院子里的奴才们充满干劲的摆弄花盆,时不时下个指令,让这些花儿能更好看些。
岁和忙活了一阵,给扶姣上了一盘乳酪点心来,有些担忧的看着那些花花草草:“良娣,奴婢从来没有照料过如此名贵的花,若是养坏了可怎么是好。”
这可是太子赐下来的东西,她是真的忧心。
扶姣看了看在烈日暴晒下有些蔫了的花,看了看岁和,摆摆手:“无妨,这些花你寻常时候都不必管,我叫你浇水的时候就浇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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