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现在简直就是一脑门子的官司。
他还从未碰见过这样的场景,一时之间虽然想不出什么恰当的词来描述,但总归他一个传话的,夹在中间便已经很是尴尬,更难以想象蔺关越和扶姣的感受。
进门时没看到扶姣的身影,管事还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觉得放松了些许。
蔺关越闻言,下意识的侧头看了看内室的方向,没听见什么动静,应是扶姣还睡着。
他问道:“她只是来送吃食?”
蔺关越不觉得长乐郡主是一个目的如此单纯的人。
管事硬着头皮:“这……侯爷,老奴也不知道夫人来此是做什么,但夫人手上提着食盒,应是关心侯爷。”
蔺关越现在听旁人叫长乐郡主夫人便觉得十分刺耳,皱眉:“吩咐下去,长乐郡主乃皇亲国戚,以后府中上下称呼郡主即可。”
“是,老奴知道了。”
管事一听,心中暗道,果然侯爷还是更中意扶贵妾些。
虽然蔺关越话说得没错,长乐郡主是有封位在身的天潢贵胄,但她也毕竟不是公主,未开公主府,只算皇家的半个亲戚,嫁进了侯府的门理应该称呼夫人的。
昨天也叫得好好的,今日就不许了,恐怕是觉得同称夫人会让扶贵妾心中难过。
贵妾和妾不同,并非奴才而是主子,地位不比平妻但也是不能随意打骂发卖的,所以府中上下都称扶姣一声夫人而并非姨娘。
但若是长乐郡主计较起来,叫旁人改口称扶姣为扶姨娘也并无不可。
可是现在蔺关越先下了命令,叫府中众人称长乐郡主为郡主,那扶姣便是唯一的“夫人”了。
“那侯爷,郡主现在就在外头,要叫郡主进来吗?”
蔺关越想了一会儿,将手中的狼毫放下:“引她去旁院。”
侯府是极大的,这宅子是当初蔺关越初破南蛮时皇帝赏下来的,若是算起来,京城里除了皇宫,就数他这侯府最气派,但蔺关越父亲早亡,母亲常年在寺中吃斋念佛,妻妾零星且膝下只有一子,宅院空有地却无人,未免显得冷清。
因此蔺关越便将书房改制,打通了三下院落做拱门,合并为书房旁院,会外客时偶尔会来此处。
他不愿意长乐郡主进来,但若是就这么将人赶回去也有些落了皇家颜面,索性就去旁院最为合宜。
管事去给长乐郡主传了话,得到这样一个答案的长乐郡主脸色微僵。
“郡主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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