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扶娥佯装盛怒:“本宫还在这儿呢,你在长春宫大吵大闹,这成何体统?”
敏妃不紧不慢的帮丽妃顶回去:“皇后娘娘,正是因为这里是长春宫,所以您更要记得,您不仅仅是瑞王妃的亲妹妹,更是主持六宫的皇后,丽妃受了这样的羞辱,本就委屈,您若是还要帮亲不帮理,那臣妾等可是万万不能服气的。”
“放肆,敏妃,本宫何时公私不分?”
“正是此刻,”敏妃目露寒光:“方才丽妃摔了这么一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可这瑞王妃身边的丫头非要说是丽妃的宫女加害于她,这大家却都没有看见。”
“臣妾不得不这样猜想,或许是方才丽妃和臣妾提醒了娘娘和瑞王妃规矩,却被瑞王妃误会,所以怀恨在心,趁着这个机会有意加害丽妃,而她身边的丫头护主心切,这才编造出这样一套错漏百出的说辞。”
“敏妃所言极是,”丽妃咬牙切齿:“本宫正是被扶姣主仆加害,还要被反过来污蔑,今日若皇后不给本宫一个说法,本宫可就自己来讨了!”
扶娥眼看事情按照她所期望的方向发展,心中痛快极了,但她还要维持住脸上的表情,免得叫敏妃这个玲珑心肝的看出端倪来,真是险些力有不逮。
面对丽妃和敏妃二人的“围攻”,扶娥便似为难般看向扶姣。
她这样故伎重施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方才换位的时候就是如此,现在还是如此,可见原身到底有多吃这一套。
若非扶姣有意借着扶娥的手与皇帝进一步加深接触,她绝不会叫扶娥得意,哪怕只是这一时片刻。
拿骨肉至亲的姐妹亲情做垫脚石,反过来还要赶尽杀绝,扶娥当真令人作呕。
扶姣将挡在她身前的莺儿拂开,颇为隐忍:“丽妃娘娘,您若是有气,臣妇愿意受罚,可莺儿只不过是护主心切,皇后娘娘也是顾及血缘亲情,您又何必对她们发难呢。”
“好,”丽妃的话像刀子一样:“好一个瑞王妃,真是大义凛然,真是舍己为人,你方才可是承认了自己害了本宫的,那本宫就要重重的罚你!”
她不怀好意的看向扶姣受伤的脚踝:“昨日畅春台太后寿宴,本宫也欣赏过你的舞姿,在本宫看来实在是哗众取宠的娼妓手段,叫人看了就十足碍眼。”
“听说你住在皇后宫中是因为扭伤?那正好,本宫就再给你加把火,叫你以后都跳不成那破舞。”
“来人啊。”
丽妃一声令下,她身后的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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