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扶娥不敢相信:“臣妾是您的结发妻子啊陛下,将皇后幽禁于长春宫,陛下可曾想过这会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吗,朝臣们若是听说,一定也会劝阻陛下的!”
皇帝看都没看扶娥一眼,张宝庆从来只听皇帝一个人的话,立刻就带着人走上前来。
“皇后娘娘请吧。”
“你敢!本宫是皇后!”
张宝庆笑了一声:“没错,您是皇后,但这命令是皇上下的,难道娘娘是要抗旨不尊吗?”
见事情已经没了转圜的余地,扶娥只后悔自己没有快些动手。现在再想弥补,却也是于事无补了。
怀着满腔的不甘心,扶娥不愿意落了自己皇后的颜面,从地上站起身,扫落张宝庆带着的两个宫女要来“扶”她的手。
“本宫自己会走!”
她赌没有证据,皇帝不会拿她如何。再不济,现在扶姣已经没了生育能力,扶继梁要是还想以后的外孙能做皇帝,就必须支持她!
扶继梁是朝中一品大员,门生食客数不胜数,说出来的话还是有分量的。
她绝不会就这么输了,绝对不会。
皇后被押走,殿中就只剩下张婕妤。她方才几句话将扶娥说得哑口无言,现在也格外识时务,还不等皇帝开口便主动告退,给扶姣和皇帝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
此时扶姣看似平静了许多,但是只有皇帝知道,她一直都在默默流泪。
皇帝叹息一声,竟然显得有些温柔,这种温柔与他之前伪装出的模样并不像,是男人对自己女人的那种宠溺。
“好了,别哭了,再哭眼睛都要哭坏了。”
扶姣双手攥紧皇帝的衣襟,发出一声啜泣:“我、我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皇帝一边轻拍扶姣的背安抚,一边哑声:“是朕的错,朕思虑不周。”
若是没有今日晨起时与扶姣怄气的拂袖而去,或许就不会让皇后抓到可乘之机。
扶姣埋首在皇帝怀中,摇了摇头:“不怪陛下,是、是我自己……”
“我为什么要喝那杯茶,为什么要相信妹妹,可是陛下,我真的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呜……呜嗯……”
皇帝将扶姣从自己怀中扶起来,一点点擦去她的泪水,看着她这般脆弱的模样,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在他温柔的安抚之中,扶姣将心中的委屈倾诉出来。
“对待妹妹,我从来都是一片真心,对丽贵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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