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安静片刻,常思正毫不避讳的问其他父亲关于朝堂上的事儿。
嘟嘟和常思晟听的上下眼皮子打架,耳边忽然听到一则八卦。
“季太师这几日频频去御书房找皇祖父的麻烦,可是出了什么事?”
常鸿轩叹了口气,“听说是你皇祖母前几日身子不适,是遭了谁的毒手,如今身子和孩子都有损,季太师又是出了名的宠女儿,自然是要为你皇祖母讨个公道的。”
这件事知道的人甚少,毕竟牵扯皇室,已经算是秘辛。
可在座的哪个不是皇室血脉,在这马车说起倒也算是正常。
“那最终讨了个公道没?”
常鸿轩苦笑着扶额,“这种事情牵连甚广,那伺机埋伏在凤仪宫的下人已经畏罪自杀,调查的线索中断,即使是你皇祖父有心想调查清楚,此刻怕是也难了。”
嘟嘟才不信呢,子蕊和东仪当时已经拿到充足的证据,这样的铁片制作精细,上面的文字又很特殊,只要花心思去找,一定是能查出源头的。
皇祖父一定是在隐瞒着什么,可怜了她皇祖母连水果酥酪都没吃上。
唉。
马车极快的驶入别院。
虽说是别院,但那也是裴家给先皇后的嫁妆,如今庄子在常鸿轩手里,被好好修缮一番后,专门用来招待三年一考,进京的学子们。
嘟嘟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悄咪咪的爬到他父亲耳边,“父亲,父亲!”
常鸿轩低头看孩子,“怎么了?”
嘟嘟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了密密麻麻的字。
常鸿轩拿过纸,打眼一看,正是他从孙润泽那里拿的策论。
“让他们写这个!这个是好东西!”
常思正倒是不知道自家三岁的妹妹还识得什么好东西,伸手将那篇策论拿来。
字迹娟秀,即使这篇策论的入角点有些狭隘,但是论述的问题却极其贴近民生,例如春耕秋种时间的把控,规律的发现,以及选苗育苗等问题,是很多考生都不会注意到的点。
从这几点来看,改善民生变得极其详细,也有据可依,整体来看是篇极其不错的策论。
常思正心里也痒痒的,他当然也是想看到厉害的学子当场洋洋洒洒写出流传千古的名篇。
可是……他缓缓合住了手里的纸交还给嘟嘟。
“他们已经考了九天的试,心力交瘁,今日只是为让他们放松,再让他们写这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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