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关注她的直播，她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听明白了吗？”沈蔓看了一会就关了，秘书抱着文件站在沈蔓身后，“明白，她想要做什么，我们就偏不让她成功。”
沈蔓点头的幅度很小，但秘书早就了解她了，能发现老板细微的动作表情是她的必修课。
秘书脸上挂满笑容，等出了门后回到自己小办公室才敢收回笑意，啧了一声靠在座椅上，整个人都泄了气，“什么啊，这种事总让我碰上，唉，当老板就是好啊，一句话的事，剩余的破事杂事还不是交给我们这等屁民。”
她只是在老板面前装的很聪明有用的样子，背地里还不是逼着自己去做事，什么时候她才能升职加薪，变成手底下有助理，不用自己去干活的领导啊？
在自己的位置上叹了几口气，该干的活也不能停，叫上后勤部的人跟她一起，今天的工作就是看姜瑾的直播。
直播里，一听说姜瑾要助农，大家伙都热情高涨，纷纷给姜瑾介绍，但不是每个人都符合姜瑾需要的条件。
一个人说出名字后立马被姜瑾戳破，“开水果店的不要来凑热闹啊，特别是你说的这个人还是大型连锁水果店的老板，助的是哪门子的农？”
“还有家里有几千头羊几千头牛的，您是生活在大草原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啊，说着家里穷要卖牛交学费，实际比我都有钱。”姜瑾筛选了一大波人出去。
这时一个网友的评论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立马跟人连线，背景刚好就是在果园里，“主播你好，你看我奶奶种的怎么样？虽然不多，但个大又甜！”
“我奶奶年纪大了，不知道怎么在网上卖，我给她弄了个店铺但没什么流量，一直也卖不出多少。”她指着身后一小片果树，姜瑾看过去只有桃子和李子，至于品质看不太出来。
那女孩头戴着遮阳帽，笑的时候有些牵强，似乎不适应自己出现在一个人数这么多的直播间里，脸上的汗还在往下滴，身后有人经过，应该就是她奶奶了。
“种类虽然不多，但都是我奶奶辛苦种出来的！”她把镜头对准果实，和她说的一样，品质是肉眼可见的好。
弹幕疯狂刷屏。
“流口水了~突然好想吃酸东西哦。”
“太可怕了朋友们，我刚才一脚不小心踏进了水果店，那些水果砸在我的身上，我没有办法只能买了一大堆，作为惩罚，我必须狠狠吃掉它们！”
“那很可怕了，说到这个，最近事故多发，大家要小心！我刚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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