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沈骄还是脸皮发烫的躺到了次卧的床上。
一躺下便不想起来了,确实比他房间的床更大,更柔软,躺在上面,就像是躺在了轻柔的云朵里。
云朵……很软……
沈骄慢慢的睡了过去。
墙上的指针指到凌晨一点,男人终于停下手里的工作。
他把电脑放到一边,疲累的捏了捏眉心。
然后想起什么似的,他起身来到一个房门前。
拧把手的动作很轻,门慢慢掀开了一道狭窄的缝隙,客厅的光线照进去了些许。
床上的人静静酣睡着,呼吸均匀。
逆光的阴影里,男人静静的注视了一会儿,然后拉上了房门。
傅辞从酒柜取出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拎着酒杯来到落地窗前,看着街道上零星的灯光,悠然的抿着酒,享受这夜深人静的片刻孤独。
不一会儿,桌面上的手机发出震动,打破了这宁静。
傅辞回头看了一眼,放下酒杯,拿起手机接听。
“傅总,根据警察那边的口供和容特助的帮助,人查到了。”
“说。”
“是一位地产行业姓王的人指使的,旗下有三家公司,规模不算大,业务往来与傅氏有重合部分,另外,之前在沈家下面做过事,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被踢出局。属下猜测,会不会是因此怀恨在心,所以对沈二少爷出手。”
男人淡淡敛眸,寒声道:“不论何种原因,既然查到了,便料理了吧。”
话筒那头的保镖一滞,有些谨慎的问:“什么程度的料理?”
男人薄唇微掀,吐出冷血无情的四个字,“全、面、出、局。”
保镖瞬间明白过来,恭谨道:“属下这就联系容特助和邓助。”
半夜两点,容月结束了一天的辛苦,准备入睡,她接到了一个电话。
“好,我知道了。”
她说完挂断,一阵风吹开了虚掩着的窗户,卷进来了几片树叶。
她起身去关,看着窗外沙沙抖动的树枝,有些沉默。
天凉了。
王氏,该破产了。
*
不到五点,天边还没开始亮。
林笙睡在出租房内狭窄的单人床上。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把他吵醒。
他揉了揉眼睛,勉强睁开看了一眼,然后接起,有气无力的说:“王哥……怎么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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