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烧了?”贺肆并不同她计较这刻意疏离的举动,轻轻蹙起眉,一向沉稳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焦灼和关切的意味。
阮清音有些头晕,但坚持认为是自己晒了一下午的太阳,加上昨晚一夜未眠造成的,她抿着唇,摇了摇头,“没有。”
掌心覆上她额头的那一瞬间,滚烫的触感让贺肆有些怀疑。
“芳姨,家里有体温计吗?”
贺肆不同她多废话,转身让保姆找出来医疗箱,自顾自的甩了温度,将体温计递给她。
阮清音只是平静的望着他,并没有伸手去接。
贺肆向前一步,丝毫不顾及着长辈们还在场,撂下一句话,“想让我动手帮你量?”
阮清音闻言一愣,随后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没有发烧!”
贺肆不信,他只信体温计的真实数据。
他最在意的就是阮清音身体状况。
阮清音生气,不想搭理自己,贺肆全都能理解,但眼下她身体不舒服,矛盾也好,争吵冷战也罢,这些统统都要放到一边,专注她的身体健康问题。
比起来她的健康问题,其他所有的一切都微不足道。
阮清音实在拗不过他,也不想在长辈面前和他僵持着,将事态闹得更难看。
她气得要死,但还是保持着最后一次体面接过那根体温计,解开两粒纽扣夹在胳膊底下。
老太太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这小两口是吵架呢,难怪孙媳妇一天都郁郁寡欢,没见个笑脸,大清早起来便收拾东西要带着孩子走。
阮清音实在有些头晕,昏昏沉沉的脑袋,忍也忍不住的打瞌睡,隐约有一点犯恶心,四肢冰凉,身体滚烫。
她强撑着挣开眼皮,恹恹欲睡。
贺肆站在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等了十分钟,时间一到便摊开掌心,索要那根体温计。
阮清音想要动手去取,但身体却酸痛软绵无力,人还没反应过来,贺肆便俯身靠近她,动手取走了体温计。
39.4℃
这个疯女人,难道要把自个儿烧成傻子才乐意吗?
“起来换衣服,去医院。”贺肆心里有气,但看见她病恹恹的样子又忍不住心软。
阮清音感觉眼睛都痛,连和他吵架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安静无声地倚靠在沙发上,身上每个地方都在痛。
“你发烧了,去医院。”
贺肆上手捉住她的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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