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将车停在了广盛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恭恭敬敬地道,“太太,周围蹲拍的人需要处理一下吗?”
阮清音闻言先是一愣,皱着眉摘下墨镜,从后视镜里瞥见了角落里一辆白色的长厢车,副驾驶座的人扛着一架长枪似的相机。
“不用,他们拍的另有他人。”
司机点头,却仍然警惕地盯着后视镜,随时关注着那群可疑人的动态,“太太,我在这等您。”
阮清音点头,拎着包开了门下车,乘着电梯一路上行到二十七楼。
侍应生将她领到一间包房,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臣依蓓猛地抬头,眼睛肿得跟核桃仁似的,面前的纸巾摞得跟小山一样高。
见来人是她,臣依蓓心理防线不自觉的被击溃,吸了吸鼻子,不争气地掩面哭出声。
“东西呢?”
臣依蓓红着眼,从包里翻出叠好的纸巾,里面是一支用过的验孕棒。
阮清音仔细看了一会,第二条杠是极浅的粉红色,缓缓将东西搁在桌上。
“他知道吗?”
臣依蓓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慌忙的摇了摇头,乞求般的开口,“别告诉他,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这个孩子。”
臣依蓓慌了神,她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种地步,未婚先孕,对方还大自己十岁,是哥哥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她这样的家庭,恋爱婚姻由不得自己,是没有自由选择权的,家族联姻往往才是唯一的命定之路。
“这件事你能瞒多久?”阮清音叹了口气,正说着话,手机突然来了消息,低头看了一眼,起身去了门口。
她开了门,是从头到脚包裹严实的白莺莺。
“娱记记者缠得紧,司机刻意绕了点远路,好不容易甩掉一部分,地下停车场却守着一群提前得了消息的狗仔,被追着拍了一路,托臣大小姐的福,二十七楼他们上不来。”
白莺莺气得将披肩拆下,摘下贝雷帽和墨镜,露出一张好看的脸全都皱在一起。
白莺莺正愤愤的抱怨着,突然瞥见哭得梨花带雨的臣依蓓,人一愣,转脸看了一眼阮清音,用嘴型无声的问道,“怎么了?确定怀孕了?”
“保险起见去医院做个检查比较稳妥。”阮清音觉得八九不离十,但碍于第二条杠实在太浅,也没那么十拿九稳的确定怀孕了。
白莺莺深深吸气,随性地拉过椅子坐在对面,冲着六神无主的臣依蓓抬了抬下巴,“那就去医院,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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