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肆怎么也想不通,阮清音为什么偏在这件事情上犯倔,为什么偏偏在这件事情上和他过不去?
为什么要说那种似是而非、伤人的话?
孕期,两人因为一件莫名的小事发生了争执,阮清音当时竟然大着肚子离家出走,三更半夜,她没带钱包和手机,一个人气冲冲的出门。
贺肆在家里气不过五分钟,抓起车钥匙往外跑,好不容易在别墅外几百米的园林找到她。
阮清音一个劲的抹眼泪,说什么也不愿意跟他上车回家。
贺肆当时差点跪在地上求她,阮清音当时就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我真的好累,也有一些后悔了。”
贺肆的心里特别难过,他不想去深究阮清音这句话中的后悔是指什么。
他为了孩子一再退步,只是嬉皮笑脸的哄着她,“不利于团结的话能不能不讲,我错了,你要不打我出出气?”
后来,两人又和好了,彼此默契地都没有再提起那晚的事。
只是,有时候贺肆也会忍不住想。
阮清音为什么会后悔,后悔了什么呢?
他心里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只是没有勇气去承认。
如今,仔细回想,和好后的两人似乎像是携手在冬季湖面的冰上走着,谁也不知道这层冰究竟结的有多厚。
会不会下一步,下一刻,冰面破裂,一齐掉入无尽深渊的湖底。
湖面的冰应该早有了裂痕,只是大家都默契地装作视而不见,甚至自欺欺人的认为,他们会一直走下去。
…
帝锦长廊会所
臣琲冷着脸踢开了包房的门,脸色阴沉得可怕,入门后坐在了酒台旁的卡座,“半夜三更发什么神经,不在家搂着媳妇儿孩子睡觉,非得打电话喊我出来,犯什么病呢?”
贺肆低着头,情绪平淡,只是在听到这话后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臣琲愣了一瞬,皱着眉看他。
敏锐觉察出眼前的贺肆不复往日神气,阴翳冷峻的面庞看不出一丝情绪,桌面上东倒西歪一堆空酒瓶,显然有些低气压。
贺肆自从和那小哑巴复合后,两个人在一起蜜里调油,生了对双胞胎儿子后,感情甚至要比以前更好了。
整天能见到他们两口子抱着孩子回老宅,为此,其他几家长辈没少眼红,回家后就更加拼命的给自家小辈上眼药。
臣琲也深受其害,一个月连着被安排七八次相亲,就为了能够满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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