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胡说。”
裴池鹤握着姜杳知的手,掩饰般挤了挤眼眸中的泪,“我在太极殿听人说灵犀宫请了御医,吓得我差点腿软,御医说你身子太过虚弱,疲倦困乏...”
“知画,知棋,你们两过来。”
裴池鹤沉着脸问:“你们娘娘这两日身子不适为何不早点请御医?”
“陛下恕罪,奴婢知罪,娘娘她......”
“三郎......”
姜杳知苍白的面容露出来了一抹浅浅的笑容,伸出来一根手指勾了勾他的手。
“娘娘怎么了?”
裴池鹤抿了一下唇,头一次没有理会姜杳知的撒娇打诨,目光严肃的望向了知画。
“卿卿你先别说话,知画你说,娘娘她怎么了?可是御医隐瞒了什么?卿卿的身子有何问题?”
“陛下,娘娘她被......”
知画跪在了地上,挺直了腰背,才要将一切都说出来,便被一道严厉的声音给斥断了。
“知画闭嘴,不许胡说!”
太过生气下,苍白的面容都漫开了几丝红晕,看着就更加有问题了。
“卿卿。”
裴池鹤回身,一双凤眸满是浓浓的疑惑和担忧,握着姜杳知的手认真道:
“为何要瞒着我?卿卿,我是你的丈夫,我不希望有朝一日要用帝王的威势来逼你说话,究竟是怎么回事?卿卿不要再瞒着,我很担心你和小宝。”
“三郎...”
姜杳知嘴唇嚅嗫了一下,似是想说些什么,可却又勾着苍白的唇露出来了一抹安抚的笑容。
柔声道:
“三郎,没有瞒着你,只是知画这个小丫头一向大惊小怪,最是紧张我的身子,我怎么会瞒着你,三郎你别多想,我和小宝没事......”
知画扑通一下磕头,面上乃是视死如归的神情,顶着姜杳知不赞同的眼神,梗着脖子道:
“陛下,娘娘,奴婢有罪,就算是丢掉脑袋,奴婢也要违背娘娘,将一切都说出来。”
“知画!”
“陛下,娘娘被人暗害,中了蛊毒,御医们根本就看不出来,奴婢也束手无策,可是娘娘不想让陛下知道,多一个人伤心,便....便嘱咐奴婢们不可泄露分毫。”
轰地一声。
裴池鹤的脑子瞬间像是被惊雷劈过一般,霎时间什么声音都消失了,脸色骤然变得一片惨白,整个人僵坐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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