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姜杳知一向清泠的嗓音微微颤抖,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面容一僵。
手上的动作一滞,墨色的圆点便渗透了白纸。
“小主,乾清宫来人了,说是....”
微云也苦着一张脸,谁都没想到风平浪静了几日后,御前竟是又想起来了如同冷宫似的观澜阁。
“御前的人让小主尽快梳洗去乾清宫伺候笔墨。”
微云担忧极了,边手忙脚乱的服侍着姜杳知净手宽衣,边小声道:
“小主,这可怎么办?陛下从未传召过妃嫔,更是没有妃嫔踏入过乾清宫,先不提陛下此举究竟是何意,只是今日过后,恐怕小主便六宫侧目,再不得清净日子了。”
姜杳知清冷的面容重重吐出来一口浊气。
这个道理她自然是知晓的。
哪怕是心中有千万个念头想要早日前往行宫做太妃,可面上却不敢轻易透露半分。
她是性子清冷,不喜多言不爱争抢,后宫妃嫔皆言她清高孤傲,不喜观澜阁。
可是,姜杳知不是蠢货。
再怎么清冷孤傲不喜交际,可面对大楚的天子,高高在上的帝王,也不得不提起来十二万分精神面对。
不过片刻,姜杳知身着一身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点点淡雅的红梅,腰间用一根白色织锦腰带束住,盈盈一握的腰肢更显几分风采。
一头青丝梳了起来,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简单点缀了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乌黑透亮的发间更显柔润亮泽。
清冷的眸子顾盼间也闪烁着流光华彩,一切准备妥当后,微微扬直了脊背,一副凛然赴义的模样。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乾清宫。
延烬望穿秋水的立在门前,脑袋至今还有些晕乎乎的不敢相信。
陛下,居然开窍了?
天知道,方才听见魏曜上一瞬才将一本奏折摔了怒骂狗屁不通,没过半盏茶,却又忽然传召观澜阁的姜常在。
延烬何时见过魏曜这般面色正常的提过任何一名女子?
哪怕是在行宫养病的太后娘娘,魏曜也是复杂别扭居多。
更遑论,天下除了他和钟御医无人可知,魏曜身上的怪病别说是提及女子了,平日里也是退避三舍居多。
就连御前伺候的宫人也没有一名女子,全是清一色的小太监。
今个儿,竟是破天荒的说了,要让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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