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娘娘,出事了!”
早晨的长春宫,宁昭仪心情极好的对镜梳妆,挑选了一枚鎏金点翠牡丹簪插在发髻间,想着今日早朝的场面,铜镜中的美人明艳多姿,唇畔露出来一抹得意的笑容。
知春察觉出自家娘娘的好心情,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更加小心了起来。
念夏满脸焦急的跑了进来,顾不上规矩礼仪,噗通一下跪了下去,语气慌张:
“娘娘,家主出事了....”
嘶!
知春心头一跳,手指不自觉地扯了一下宁昭仪的发丝,头皮顿时一疼。
宁昭仪面容忽地便浮起来了一抹痛意,心头更有一股冷水浇透了喜悦的不悦,同时快速蔓延开了一股浓浓的恐慌。
“闭嘴!”
宁昭仪面色不悦,不看跪在地上请罪的知春,一双眸子凌厉的盯着念夏,“仔细说,父亲怎么了?”
这个时辰父亲不是应该才下早朝吗?
还有,今日的早朝不是应该是朝臣们为了大齐,让昭阳宫的那个狐媚子不能再霸占着陛下,也让陛下知晓她们这些入宫的贵女不是他能随意冷落折辱的。
前朝后宫牵连甚广,息息相关,从前宁昭仪还奢望能够得到容骥的爱。
可是,那一夜的区别对待像是一个狠狠的巴掌扇在了宁昭仪的面上,本就是出身高门的世家贵女,宁昭仪也不由得由爱生恨了起来。
明明应该是稳操胜券的事,可此时宁昭仪心中却不由得慌乱了起来。
“娘娘,家主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怒了陛下,方才就在金銮殿外,被陛下罚了二十杖,娘娘,家主让人传信来,让您不要轻举妄动,您说...陛下会不会.....”
念夏面容上满是恐慌,被陛下当着众朝臣的面杖责,这不仅丢脸,甚至还意味着家主失去了圣心。
会不会是上次娘娘装病的事情让陛下知道了?
还是说家主做了什么真的惹怒了陛下?
念夏和知春越想越害怕,若是宁家真的出事,那她们在后宫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闭嘴!宁家不会有事!”
宁昭仪眸子一凛,心头涌出来了一股股滔天的怒火,烧得她心头发疼,喉间像是被火烧得干燥干疼。
她清楚父亲让人传话来的意思,不仅是不让她轻举妄动,更加是想要告诉她。
陛下比她们所有人想的还要重视、维护那个南黎的狐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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