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伸出手想要替郡主擦干头发,却被叫停了。
“你坐下,本郡主自己来便是。”
赵璲实在难以忍受让女子近身伺候,可看着玉壶受伤的神色,面容僵了僵,开口道:
“你坐着,我们说说话,昏迷了三日,我...我在梦中看到了很多事,也想了很多。”
玉壶看着郡主那张芙蓉面露出来了几分沉稳,就连眼眸也沉静了不少,心头一凛。
顾不上去伤心郡主如此疏离的态度,一双眸子顿时担忧了起来,声音满是焦急和自责。
“郡主,究竟发生了何事?您这次落水昏迷可是有人想要害您?都怪奴婢,那夜不该让您一个人出去的。”
“不关你的事,说来也是本郡主行事太过肆意妄为,要不然也不会被有心人盯上差点没了命,你猜的没错。”
赵璲沉静的面容松缓了下来,一本正经道:
“想必你也听说了,本郡主和太子殿下的婚事应是不久便会颁下,今后可不能再像从前那般行事了,不然像这次的危险还会更多,你可明白?”
玉壶迷茫的眨了眨眼,认真的看了看自家郡主的面容。
竟是从未有过认真,那是一种看着就是认真想要做正事的神情。
本该高兴的,毕竟真的做了太子妃,成了天家妇,哪里还能像在家中做贵女般的娇纵肆意?
可是,玉壶却十分难受。
自家郡主从小便是被娇宠着长大的,一直都是娇纵蛮横的被家中护得极好,哪里有过这般委屈到不得不逼着自己沉静稳重的?
“郡主,奴婢都听懂了的,明白的,您放心,奴婢今后一定会好好保护您的,郡主...您受苦了....”
赵璲:“......”
听着玉壶那心疼到哽咽的嗓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的郡主真的是遭受了什么更大的委屈和苦难一般。
要说是因为之前的落水昏迷,舞阳郡主确实是受了大委屈。
可是,如今这个小婢女却是因为舞阳郡主不得不表现出来的沉稳而难过。
赵璲从未有过被人因着如此小事,可以说只不过是性格稳重点——还是他为了不让人怀疑提出来的借口,而心疼的。
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但是,赵璲心中很羡慕。
赵璲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疼不已的玉壶劝着喝了一碗八珍汤。
然后又眼睁睁的看着,玉壶献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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