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杳知眼中的疯狂笑意太过瘆人,仿佛是在夸赞她一般。
可是,落在何昭仪眼中却如同恶鬼一般。
她不是在说笑!
这个疯子是真的想将自己的面皮给扒了做成人皮灯笼!
贤妃她是不是疯了?
何昭仪眸中终于是露出来了浓浓的恐惧和慌乱,下颚游移的手指冰凉满是寒意,逼出来了点点泪意。
她后悔了,不应该因着父兄立功升为九嫔之首,就自得愚蠢的来招惹这个疯子。
何昭仪是真的害怕到想哭了。
从前也并没有听说这昭阳宫的贤妃是个疯子啊。
倒是听说她行事颠倒,半分不得章法,以往责罚宫妃也不过就是罚跪、掌掴罢了。
为何轮到自己,就是扒皮做人皮灯笼这样瘆人而又恶心的对待?
姜杳知面上的笑容越来越深,看着何昭仪的眼神也渐渐浮现出来了满意的痴迷。
那一寸寸目光如寒冰一般凛冽的描摹着手上的面骨,仿佛是在考量着该从哪里动刀。
何昭仪的身子一寸寸的僵硬了起来。
被这样不能称之为人的目光笼罩下,她竟是连反抗挣扎的勇气都生不出来。
僵滞的脑中几乎是灵光一闪的便划过了一个念头:
这一定不是贤妃这个疯子第一次如此观摩人了。
或许,她做人皮灯笼的技艺已是十分娴熟......
何昭仪的瞳孔剧烈收缩,恐惧难安的泪水顷刻间如同骤雨一般滑落。
“啧。”
姜杳知手指被热泪一激,痴迷的眼神中骤然冷戾下来。
语气阴冷,满是不悦:“收起来你的眼泪,人皮不能受到定点损伤,若是坏了本宫的好事,本宫便将你做成人彘。”
何昭仪吓傻了,这次是连哭都不敢哭了,眸中的泪意被吓得僵住。
想到往日中看书提过的人彘下场,面色惨白,眼一翻就.....差点晕了过去。
姜杳知眸中的不悦似阴云一般漫开,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往何昭仪的腋下掐了一把。
何昭仪没能晕过去,眼皮又是一翻,要哭不敢哭的醒了过来。
“贤妃娘娘,嫔妾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对您不敬了,求娘娘放过嫔妾这一次......”
何昭仪身子在颤抖着,眸中连泪都不敢再流。
心中这一刻是无比祈盼眼前这个恶鬼一般的女子能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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