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杳知怔住了。
心口那里也像是被烈阳灼烧一般,剧烈跳动了起来。
呆愣愣的就这般望着,一动不动地看着人靠近。
顾景衍凤眸中漾开了一抹笑意,神态自若的走至姜杳知的身侧,故意问道:
“娇娇,怎么了?”
熟悉的嗓音响起,姜杳知才骤然回神,感受着身侧迫人的气势,慌乱地避开视线,行礼:
“臣女见过陛下,多谢陛下关怀,臣女无碍。”
顾景衍并不介意小姑娘故意表现出来的疏离,手掌亲近的扶着姜杳知的手臂,声音柔和:
“娇娇,在宫里憋闷了吧?这次我们去行宫可以住上许久,娇娇到时候想玩什么朕都陪着你,走吧,我们上马车。”
姜杳知眼皮又是一跳。
“陛下,不...不用了,臣女自己一个人可以......”
结结巴巴的拒绝之语还未说完,宫门口停放的两架马车,她本是打算坐后面一辆的。
可是,没想到她话还没有说完,李多海便带着雪青去放行礼,顺便坐上了后面一辆。
姜杳知:“......”
顾景衍眸中带着一抹笑意,“娇娇,是要朕亲自扶你上去吗?”
姜杳知窘迫的连连摇头:“不不不用了,臣女自己可以的。”
像是生怕被他真的扶一般,姜杳知提着裙角便利落的上了马车。
却失态又失礼的将顾景衍这个帝王丢在了脑后。
周围护卫的人不敢听,也听不见,只能看见长乐郡主将陛下丢在了车帘外。
看来,长乐郡主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受宠啊。
这次出行的都是亲卫,顾景衍丝毫不怕会有人知晓,慢条斯理地掸了掸灰,心情不错的上了马车。
姜杳知缩在角落里,一道不容忽视的气势自车帘挑开,便渐渐逼近了过来。
若是可以,姜杳知真想此刻自己能像话本子里说的那样,要是能隐身或是失忆便好了。
顾景衍扫了一眼装鹌鹑的小姑娘,眸中满是笑意的坐在了对面,手指敲了敲窗棂,马车便开始动了起来。
“娇娇,朕听说你给这只蠢猫取了个名字?叫松花是吗?”
松果:“喵!”
你才叫松花!
你全家都叫松花!
松果气得弓起来了脊背,四肢抓着坐垫,整个进入了战备状态。
姜杳知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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