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杳知不惯着这些政客的臭毛病,冷笑一声,搁下茶盏便要起身离开。
“既是如此,云世子忠君爱国、不求回报之心孤知晓了,多谢,孤先走了。”
云翌炀:“......”
什么?
堂堂大周太子殿下,居然就如此厚颜无耻的心安理得接受他这个小小臣子的‘嗟来之食’?
天理何在?
良知何存?
云翌炀急了,急得面色都变了几分:“殿下!”
“太子殿下留步,下官还有要事要禀明!”
姜杳知停下脚步,不耐烦的回头:“还有何事?方才怎得不一同禀告?”
云翌炀看着姜杳知那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模样,心中一阵梗塞。
他记得从前略有点头之交的定王世子好似并不是这般模样啊?
唉,古人云: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果然诚不骗我啊!
“殿下稍坐,稍坐片刻。”
云翌炀面上扬起来了一抹十分真诚而又热情的笑意,先让姜杳知坐下,又十分狗腿的替矜贵的太子殿下倒了一盏茶。
“下官方才见殿下之态,应是十分酷爱此云雾茶,殿下再尝尝?”
姜杳知:“......”
说真的,好端端一个俊朗公子哥,怎么就如此‘恬不知耻’呢?
说忠君爱国不图回报的是他,‘处心积虑赔笑’想要谋好处的还是他。
好歹也是个堂堂男子汉,还没有她这女太子来的直白坦率。
略微敷衍的饮了一口,算是给眼光还算不错,懂得弃暗投明的云翌炀一个面子,但更多的就没有了。
哪怕是云翌炀当年并未出生,也从未卷进过当年的旧事,甚至这两次递信之恩,可关于云阳侯府如何不是她能够置喙决定的。
当年的恩怨仇恨,要怎么报复该由赵璲决定才是。
若是云翌炀所求的乃是关于云阳侯府如何,姜杳知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至于若是他自己有所求,姜杳知也不会‘忘恩负义’。
云翌炀哪里看不出来姜杳知给的那一两分薄面,也不敢再故作‘清高’,又殷勤的添了添茶。
“太子殿下息怒,是下官的错,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云翌炀十分坦诚:“听说太子殿下手中有一株紫玉芝?除了这个,别的下官也不想多要,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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