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房,姜杳知没让宫人跟着伺候,莫名的,不管是这具身体是赵璲的,还是如今是她,她都不愿意让人近身。
从前,娇小姐是被人怎么伺候怎么舒服来,十指不沾阳春水。
可是,现下,赵璲乃是她板上钉钉的夫君,姜杳知才不乐意让宫女近身伺候。
更何况,也没有出小恭还要人伺候的。
就是娇生惯养如姜杳知也没有如此。
姜杳知站在恭桶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实在是憋得慌,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的。
伸手撩开下袍,解开腰带,拉下袭裤,让人难以忽视的伸手握住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姜杳知的面颊还是忍不住的热了起来。
哪怕是做好了准备,哪怕是平时胆子大、性子肆意。
可真的感受到后,姜杳知还是十分的尴尬和羞耻。
她闭了闭眼,尽量对准不去看,一阵羞人的动静后,手指连同着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一瞬。
姜杳知羞耻的咬着唇又等了等,才做贼似的穿好衣物,再睁开眼睛后,几乎是片刻不歇的便冲到面盆架,开始发狠般的搓洗手起来。
宫人们不明所以,换了一盆又一盆的清水,用香胰子洗了又洗,才将那抹古怪的给冲了干净。
出了净房后,姜杳知坐在小榻上打算散散脸上的热气,没想到殿外却传来了通传声。
“太子殿下,程安大人求见。”
什么?
姜杳知顿时顾不上方才的感受,忙紧张的坐起了身来,脑中飞速转动着,开口道:
“让他进来。”
程安听说了自家殿下醒来,便将手上的事放下,赶了过来。
才踏进殿内程安便察觉到了几分不对,行完礼后悄悄看了一眼那面无表情的脸,心中更觉奇怪。
“孤才醒来,外间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姜杳知无法学习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端雅,只能尽力端正一些,沉着面容认真极了。
程安乃是先定王妃身边奶嬷嬷的儿子,自小便和赵璲一起长大。
这么多年过去了,尤其是先定王妃离世后,赵璲在定王府中看似是高贵的世子,实则继王妃进府后十分得宠接连生下儿子、女儿后。
本就在定王那里没有多得宠,娇妻幼子在怀后,定王更是不怎么关心赵璲起来。
哪怕是如今世人皆赞太子殿下温润如玉,端雅君子,可是只有程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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