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璲左右为难,坐立不安。
那张艳若桃李的芙蓉面上满是羞赧的红,遍布到白皙的脖颈。
犹豫了一瞬后,还是闭上眼睛,唤道:“来人,备水!”
趁着宫人们忙活之际,赵璲找了一身干净的衣物换好,又在净房中悄悄用水搓洗干净,才终于是将那层羞红给褪了不少。
才在殿内的小榻上坐了没一会,舞阳郡主的贴身婢女玉壶便端着特意去厨房盯着的药膳进来了。
赵璲并不认识眼前这个性子过分活泼的婢女,但是却知道此女之于舞阳郡主,便如同程安之于他。
他自己那边还好,真实面目就只有程安知晓。
又刚封为了太子,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会有人敢细究太子的行事作风是否有变化。
至于,定王府那里,更是不用提了,一个皇叔罢了,根本就不值得费心维系,甚至还要避之不及。
这样一来,‘赵璲’那里被人发现的机会便少了许多。
可同样的,作为嗣子册立为储君,太子要面对的‘恶意’、打量、考验只会更多。
赵璲心中担忧,脑海中转了一圈,思索着该如何能尽快见到太子。
“郡主,奴婢炖了八珍汤,您尝尝?”
赵璲自小便是个沉稳聪颖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要不然也不会先是坐稳了定王府世子的位置,如今也不会力压一众宗室王亲坐上太子的位置。
舞阳郡主光是从传闻、以及姜霆福夫妻两人的态度中便能看出来,性子如何。
若说赵璲似水一般温和沉稳,那么舞阳郡主就似火一般耀眼肆意。
水火不容,两个极端。
赵璲也无法想象,自己该如何露出来那般肆意娇纵的小女儿家情态,骨子里面的东西确实是怎么也无法改变的。
“先放着,本郡主要先沐浴。”
玉壶奇怪的看了一眼小脸板着的赵璲,只以为是郡主心情不好,将八珍汤放了下来。
想了想,凑到自家郡主的身边,逗趣道:
“郡主,世子和二公子听说了您落水昏迷着急的不行,可公务在身,又远在京外,不能第一时间赶回来,可却派了人送了礼物来,郡主要不要看看?”
赵璲:“......”
脑海中回想了一下定王府中那一对龙凤胎继弟继妹,是如何撒娇卖乖的,他面容十分生疏的露出来了一抹‘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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