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吐?
裴池鹤被姜杳知那苍白着面容躲避他触碰的动作给刺的面容一白,深邃的凤眸中浮起来浓浓的伤心。
卿卿这是嫌他恶心了吗?
不知为何,裴池鹤脑袋中忽地冒出来了裴凌煜的下场。
清风楼那地方去玩的都是大爷,被玩的都是惨不忍睹。
而裴凌煜不过短短一个月,据说已经不成人样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裴凌煜违背了誓言,背叛了满满,才会被丢进了清风楼。
而他,如今在满满眼中也和裴凌煜差不多了。
裴池鹤默默的咽了咽口水,某个部位莫名的开始收缩。
他,冤枉啊。
“卿卿,我不脏的。”
裴池鹤红着眼眶,俊美的面容满是伤心的委屈,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上几分暗哑。
姜杳知:“......”
“卿卿,我在御花园停下不是为了看梅庶人,只是为了杀鸡儆猴。”
裴池鹤委屈极了,可还是认真的看向姜杳知解释。
“卿卿,我都没有靠近她,只说了两句话,而且两句话都是冷冷的贬斥,苏盛礼可以作证的。”
“卿卿,你怎么不说话,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三郎了?”
“姜满满,你说话啊......”
姜杳知:“......”
她现在能确定了,伤心有那么一点,可更多的是裴池鹤这个诡计多端的够男人故意卖惨。
“三郎,你挡着知画了。”姜杳知微笑。
裴池鹤委屈的垂眼,低垂着头默默退开。
整个人好似沉浸在一汪名为伤心的苦海之中,看着就让人心疼。
姜杳知嘴角抽了抽,决定先不理他。
知画担忧的伸手把脉,上一瞬还忧心忡忡,下一瞬顿时眉开眼笑。
裴池鹤注意到这快速的变脸,蹙眉不解。
卿卿的这个宫女会医术他是知道的,可卿卿脸色那般苍白,怎么还把个脉把高兴了起来呢?
“恭喜陛下,贺喜娘娘。”
知画喜意都快从眼眶中跳出来了,“娘娘有喜了,刚好满一个月。”
恭喜什么恭喜?
裴池鹤眉心蹙得更深了,正欲开口斥责,可嘴巴才张开又忽地顿住。
什么?
“有喜了是什么意思?”裴池鹤迷茫的看向了姜杳知。
恰好,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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