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宫宴之后,无人提起,也无更多人得知那一夜在偏殿究竟发生了何事。
在场的命妇们回去也只敢和自家主君说上一句,被勒令噤声后,更是连提都不敢提了。
赵璲在出宫时,认真的安慰了谢氏后,才总算是将人给劝住了。
以卵击石并不是聪明的做法,方才若是谢氏真的当着众命妇们的面出言反驳,可是给了云太后借机发作的好借口。
现在撕破脸有什么好?
他能去告诉陛下,告知世人乃是云太后有坏心谋害他这个‘太子妃’吗?
先不说宣帝会不会相信,就算会相信,他和舞阳郡主不过就是过继来的嗣子、嗣儿媳,云太后可是生身母亲,孰轻孰重又何必言明呢?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且走着瞧便是。
而皇宫中,就算是再怎么没有宣扬开来,宣帝作为皇宫乃至大周的主人还是知道了。
而姜杳知做了太子后,并没有想着迫切扩张势力,至少在宫中也只不过是将东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扫了一个干净。
其余的,则是一副全然听从、信赖宣帝的行事作风。
宣帝看在眼里,虽面上不说,可心中却是十分欣慰和暖心的。
在世人看来,太子此举可能是装模作样的讨好卖乖。
可是只有宣帝和御前伺候的人知道,太子殿下并不是装孝顺,而是真的孝顺。
若是真的有人能装孝子装到连坐拥天下,目光如炬的宣帝都骗了过去的话,那曹敬还真的是要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好在的是,这一对天家最尊贵的半路父子间的感情不错。
宣帝得知了偏殿那一出闹剧后,也没想着隐瞒,来龙去脉全都告诉了姜杳知。
姜杳知没想到自己没有迎来危险,反倒是赵璲差点被人给害了。
宣帝看着前一刻还在跟前含笑卖乖的给自己端茶递水,这一刻竟是眉眼冷沉,十分生怒的不见半点笑意里。
心中好笑,面上却不显,甚至还带上了几分帝王之威。
“怎么?就这般喜欢舞阳那个小丫头,才只是听见那小丫头被人欺负便这般急切的变色,将来还指不定被舞阳怎么拿捏呢。”
姜杳知心中满是冷冷的怒意,面上的神色却缓和了下来,凑到宣帝身边,十分娴熟的卖乖道:
“郡主乃是父皇替儿臣选的太子妃,儿臣自然喜欢,现在不知道是何人居然敢在皇宫中便对郡主下手,儿臣真是既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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