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璲怀着十万分的好奇,他略过了这个平平无奇的书名,尽量用着钻研孤本古籍的心态,平和的去看这本话本自。
能受姑娘家欢迎,那就说明它的存在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他如今可不是什么捧着古籍孤本尽心钻研的太子殿下,而是舞阳郡主。
既是如此,舞阳郡主的喜好他虽说不能百分百的真正喜欢,可明面上也得过得去。
更何况,如今的赵璲哪怕是心中有再多抱负,也做不了半分。
这话本子的故事框架还算严谨不错,赵璲头一次看,无聊中又带着几分好奇下,竟是还看入了神。
可是看着看着,赵璲便觉得有些不太对了。
这...这堂堂饱读诗书,春风得意的状元郎,该是懂礼义廉耻,知仁义道德,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的.....
非但罔顾礼义廉耻的纠缠一貌美寡妇,甚至还在高中为官后,利用权势强取豪夺。
可这也已经够让清高知礼的赵璲眉心一蹙,可这还不算什么?
这三章回都没讲完,怎么就开始大半时间都是在床笫间度过了?
文笔细腻而又多旖旎也就罢了,怎么越往后看还不仅仅只是在床笫间?
书房、窗前、秋千架、葡萄架、荷花池......
赵璲才看了一半,便面容似是着火一般的重重合上了书册。
这哪里是什么话本子?
分明就是艳书啊!
赵璲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顺着面颊的火瞬间席卷了全身。
舞阳郡主一个闺阁贵女怎么会...怎么会看如此难登大雅之堂的艳书?
还有,夫妻敦伦之事怎么能在外又有那么多的花样呢?
赵璲感觉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以往对于男女一事的认知,今时今日才算是真的‘懂’了不少。
赵璲将书丢回了盒子中,掩耳盗铃般的再次盖好了盒子,整个人倒在了小榻上。
拉过一块不算厚的毯子蒙着头,掩盖身上的异样。
原来女子的身子也会如此奇特?
赵璲羞愧至极,一动不敢动的闭着眼睛平缓着呼吸,努力将脑袋中的那些东西赶出去。
*
院外,谢氏从前院那里过来,看见的便是玉壶就跟做贼一般守在屋外的样子。
“玉壶!”
只一想,谢氏便知道自家女儿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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