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丛中,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娇俏活泼的小姑娘满身血污,脸色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白皙的手臂上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痕。
顾景衍心头一痛,顾不上男女大妨,忙上前将神志模糊的姜杳知抱在了怀中。
“娇娇,别怕,朕来了。”
“陛下....”
姜杳知眼前一片模糊,发泄不出的热气熏的眼眶满是水意,看起来楚楚动人极了。
“难受...呜呜...好难受,陛下.....”
这般依偎在自己怀中,攀着他撒娇的样子已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近几年娇娇长大,不能似幼时那般亲近他,此时久违的将小脑袋埋在胸口,顾景衍发痛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灼热的呼吸在轻噌间扑洒在了顾景衍的喉头上,呼吸瞬间一乱,手臂上的肌肉也顿时紧绷了起来。
怀中的娇躯滚烫的不行,顾景衍哪里还不能明白是何状况?
正是因着知道,心中的怒火杀意才愈甚。
心中恨不能将参与的人千刀万剐,可面上却沉稳的看不出来半分。
接过狐裘大氅,将惹人怜惜的小姑娘裹在怀中,大刀阔斧的往外走。
李多海心下一咯噔,只觑了一眼帝王的神色,便知道今日一场血雨腥风是少不了的了。
你说说动谁不好?
偏偏要在老虎头上动帝王心尖尖上的宝贝,这不是虎头上捉虱子。
找死吗?
世人只知长乐郡主因着父母殉国战功而得到帝王的维护,却不知在靖昌帝看来,长乐郡主比起来皇嗣才更加是心头肉。
靖昌帝偏疼长乐郡主,这不仅仅是御前伺候的人知晓,就连整个皇宫都知晓。
长乐郡主可是闹起脾气来连帝王都敢下脸子的人,竟还有人敢对这个小祖宗下手的。
真是....
李多海收起来心中的腹诽,有眼力劲的将仰着肚皮喵呜的小猫抱了起来,跟了上去。
京郊西山别院,伺候的人忙出忙进,正院外侯了好几位御医。
屋内,唯有御医院院首宋云礼在内。
姜杳知已经让人伺候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就连手臂上的伤都处理好了,只留下体内依旧得不到缓解的媚药。
宋云礼年过五十,头发、胡须花白,眉目和善,搭在手绢上把了许久的脉后,才犹疑的抬眸道:
“陛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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