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振南输了血,凌晨两点的时候先回去休息了。俞晚担心江承宣的身体,勒令江承宣也回去休息。
抢救室外只剩下了俞晚和纪航。
医生凑出抢救室大门,俞晚立刻上前。
动静将躺在长椅上半睡着的纪航带醒,也凑了上去。
“医生……怎么样?”俞晚咬着牙问。
医生长长舒出一口气,“江副团长没有生命安全,各处伤口和骨折也都手术成功。说来也奇怪,江副团长的生命指标其实算不上好,但偏偏那颗心脏跳动的很有劲。目前还在昏睡中,什么时候能醒来还不知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进去看他?”俞晚小心翼翼的问。
三年的时间,除了那张照片,俞晚再没有想念江凌川的物件。她都快忘了,照片以外的江凌川长什么样了。
“现在还不行,江副团需要在重症监护室里再观察两个小时,确定没事儿了才能进去看。”
俞晚只是点头,没再说话。
一声离开后,几乎是瞬间失去了力气一般,跌坐到长椅上。
俞晚想过一百种江凌川回来的情景,三年的时间,她差点撑不下去,也和别人一样以为江凌川尸骨无存。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用什么坚持到现在的。日日夜夜提醒自己江凌川会回来的,如今真的回来了,俞晚却有些不知所措了。
……
消毒水的气味漫过鼻尖时,江凌川的睫毛颤了颤。
监护仪的滴答声忽然乱了半拍,俞晚本就睡的不踏实,在这乱半拍的滴答声传奇后,猛地从床沿边上起身,膝盖撞在床沿也没顾上疼。
她看着江凌川微微颤抖的面容,紧张又期盼。
那张原本俊美又凛冽的脸,在三年间,染上了深深浅浅不少的疤痕。甚至都让俞晚寻不到他那条因为爆炸碎片划伤的伤疤了。
不知觉的,俞晚眼眶带着红。这是江凌川昏睡的第三天。
片刻后,病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那双眼曾在训练场映过烈日,在边境见过雪,此刻却蒙着一层薄雾,像被揉碎的星子沉在水里。
“江凌川?”俞晚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被砂纸磨过。
江凌川缓慢的牵动眼睫,盯着俞晚看了好久好久。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动了动唇,喉结滚了半晌才挤出气音:“……头发剪了?”
俞晚不知所措的抓着自己像个“假小子”一样的头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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