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上头。
包括牛老等众多，过去因为孙子、孙女，和顾安结下缘分的，许多比起创作，更热爱学术的文学圈大佬。
并非不知情。
甚至。
还有粉丝，专门去了他们各大平台的账号下留言。
请求他们发声，为顾安澄清。
只是。
几天下来，几位老爷子，全没吭声。
原因很简单。
帮顾安？
这小子杭城都敢怼。
真以为，会在意几个文学圈的人？
八成，是有他的小心思。
所以，就不添乱了。
免得干扰了顾安的计划。
……
回到长安。
又过了几个小时。
已然下午，四点。
演唱会场馆外，热闹非凡！
这很正常。
来的，清一色全是粉丝：
“终于清净了……”
“这几天，可给我气坏了……”
“不生气不生气，马上可以见到男神，好开心！”
“……”
人山人海，众人有序排队，等候入场。
相比之下。
队伍里头。
和平常一样，开着直播的方雅，心情就没那么好了。
几百万人在线。
弹幕里吵得不可开交。
演唱会门票，花钱。
来直播间口嗨，可是免费的。
为此。
她的态度很直接：
“管理，直接封IP！”
片刻。
等弹幕里终于清静了不少，她才笑道：
“终于舒服了！”
“来，我们接着聊……”
可另一边。
企鹅视频，就是完全不同的场面了。
用户是上帝，自然是扯淡。
但，直播间里，发几句恶评。
还真不足以。
让企鹅的人，做出有效的对策。
于是。
直播间里，双方开始激烈对线！
值得一提的是。
这对直播的影响，很大！
不少粉丝、网友进来后看了眼，观感极差，纷纷决定，实在不行，这场长安演唱会，不看了！
这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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