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答应着。
刘夫人放下毡帘,抱着小手炉,嘴角勾起讥笑,眼中透着狠意。
“你们都以为我女儿要完了么?我要让你们知道,妾妃再如何得宠,也不能越过皇后头上去。”
“江夫人,你不过靠着江侍郎这等鉆营之辈,才能在京城官眷中出入,你也敢对我们落井下石,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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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往江府驶去。
江映月愤怒地看着旁边的贺云知。
她在江东府一直被软禁在宅子中,直到贺云知要回京述职,她才得出来。
回京城的路上,贺云知安排了两个粗壮的婆子跟她坐一辆马车,只要她一闹,两个婆子就捆住她,往她嘴里塞臭布团。
贺云知带回京城的人,除了丫鬟琥珀,其他的都是他的人。
江映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理,也没法子逃跑,被折磨了三日后,她消停了,不敢再闹。
回到京城,进入通往江府的道路后,贺云知让两个婆子下去,他上来和江映月坐同一辆马车。
“我回到家后,定然要把你如何折辱我,一桩桩,一件件,都告诉我父亲。”
“我要让你为我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你们贺家还得仰赖我父亲,就连你这个通判之位,也是我父亲为你求来的,你胆敢如此对我,你们贺家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江映月不停地谩骂。
贺云知闭着眼睛假寐,毫无反应。
马车停了下来,竹风在前面道:“大人,到了。”
贺云知睁开眼睛,率先下了马车。
江映月由琥珀扶着下来,她看见熟悉的大门,委屈涌上心头,眼眶一红,泪水就滚落下来。
“你等着我父亲收拾你!”她带着哭腔指着贺云知。
贺云知开口了:“当日是我从这里把你娶过去,如今把你送这里,我也算有始有终了。”
他说完,向她躬身作揖,转身上了马车。
江映月愣在原地,直到马车离去,她才反应过来。
她追了过去,“二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马车没有停,反而越走越快,江映月哪里追得上?
琥珀过来扶住江映月。
江映月心头突突直跳,她抓着琥珀的手,不安地问道:“二郎,他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琥珀低着头,“奴婢不知。”
江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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