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川说的是:“贺家二郎还漏了一出,恶疾!”
“江氏种种害人之事,定然是身患恶疾,才做出来的。”
他说着,还用手点了点自己的脑子。
他在说江映月脑子有病。
吴鸿也想笑,但他是主官,不能失仪。
他清咳了一声,“公堂之上,莫要闲话。”
他又问贺云知:“你可思量清楚了?”
“我已再三思量,方做的决定,恳请吴大人成全。”贺云知深深作揖。
江映月向他扑过去,被女衙役按住。
她伸着双手,拼命想去勾住贺云知的衣裳,“二郎,我父母已不在我身边,我唯有你,你不能如此无情。”
她慌乱之际,迸出从未有过的力气,竟挣脱了女衙役的钳制,往前冲了两步,抓住贺云知的袖子。
女衙役反应极快,一伸手就把她往回拉。
江映月死死地抓着贺云知的袖子,哀求着:“二郎,你不能休了我,我求你了,你不要休了我。”
贺云知要把自己的袖子拉回来,却纹丝不动。
他也没出声让江映月放手,只突然转身,抽出旁边衙差的佩刀,在吴鸿呵斥放下,苏姨母的惊呼中,衙差要抢刀之前,他举刀往袖子挥去,将被江映月抓住的袖子割断。
公堂中瞬间又安静下来。
贺云知把刀还给衙差,向他道歉:“借刀未能事前请求,抱歉。”
贺云知再一次向吴鸿作揖:“吴大人,我心意已决,不管您同不同意,此生我与江氏夫妻缘分已断,再无回旋余地。”
江映月抓着被割断的袖子的手抖了起来,“二郎,你就真的这般狠心绝情?你别忘了,当初可是我们江家……”
“够了!”贺云知转头盯着她,怒气将他苍白的脸染红,连带双眼也变红了。
“若不是你,若不是你们江家,我今日也不会变成这样!”他声嘶力竭地怒吼着。
他素日都是温润谦和,甚少有人见过他生气,更遑论大吼大叫。
不只江映月被吓得呆愣,顾雪甄也惊呆了。
贺云知吼完之后,仰起头,大口地吸着气。
待他再低下头时,神色已恢复平静,“失礼了,还望吴大人海涵。”
吴鸿看着他眼中未褪的红意,暗自叹了口气,拿起笔,在贺云知的休妻书上签字画押,“从此刻起,你与江氏不再是夫妻。”
贺云知再一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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