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昭甚是诧异,“难道有人偷盗药库的药材?不应该啊,这里是皇宫,怎会有偷盗之人呢?”
“皇宫又如何,有人的地方,就有贪欲。”元熙帝嘴角扯出一丝讥笑,“宫里偷盗之事多着呢,比如去年大盈库被盗……”
他猛然守住话头,脸上划过难堪之色。
去年大盈库被盗,他得力的心腹洪常侍被人割下头颅挂在宫门上,后来查出是冥王做的。
冥王几次出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他的人事后才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顾雪昭不知大盈库被盗一事,但她从元熙帝转瞬即逝的神情变化,猜出此事对元熙帝不利,便聪明地略过此事,“既如此,圣上可得让人好好查查是谁敢偷盗宫中之物。”
元熙帝也顺势道:“朕已经让宋御医和内务省的人去查了,往后药库的药材出入都得仔细登记在册。”
顾雪昭知道,这是琼花把话传出去了。
她假意咳了两声,虚弱地道:“圣上真是辛苦,要处理朝堂之事,还要管着这些琐事,圣上得保重身子啊。”
元熙帝拍了拍她搁在被子上的手,“朕不打紧,你先顾着你,快些把身子养好。”
他又安慰了顾雪昭几句,就离开了。
次日,顾雪昭说还是头晕脑胀,让琼花去告诉皇后一声,她还不能去请安。
琼花回来后,悄悄告诉她:“奴婢看见淳贵妃身边的碧霞,也去和皇后告假,说淳贵妃身子不舒服,不能来请安。”
“淳贵妃病了?”顾雪昭诧异。
她仔细回想昨日淳贵妃在玉露殿时,并没有半点不舒服的模样。
顾雪昭陡然想到一处,“不好,只怕她要拿生病一事嫁祸于我。”
“那我们该如何反击?”琼花神色紧绷,“她可怀着皇子,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不仅是主子,只怕祭酒大人那边,也会有麻烦。”
“先让我们的人盯好淳贵妃的一举一动。”顾雪昭躺在床上,只觉得两侧太阳穴砰砰直跳,一阵阵地胀痛。
事情一波接着一波,都没有给她喘气的空隙。
她记得长姐接任顾家家主后,商行有些掌柜不时给长姐使绊子,还有外头虎视眈眈的人。
长姐是如何想出那么多法子应对那些人的?
琼花小声地和她说道:“主子,奴婢让外边的人帮我们想法子。”
外边的人。
长姐!
她一下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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