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昭迅速看了凌霄一眼。
凌霄会意,快步出来,施礼拦住陆婕妤。
陆婕妤停下脚步,往里边望,“你们主子呢?”
凌霄低头道:“我们主子从未央宫回来,身子有些不爽,刚躺下。”
“皇后娘娘训斥你们主子了?”陆婕妤问道。
“陆姐姐。”顾雪昭扶着隔间的镂空雕花门,虚弱地叫道。
“皇后娘娘训斥你了?”陆婕妤越过凌霄走过去。
“没有。”顾雪昭勉强笑了笑,“我只是心中有些难过,陆姐姐请坐。”
两人在罗汉榻上坐下,陆婕妤察看她黯然的神情,试探着问道:“你都知道了?就是圣上要纳……”
她犹豫了一下,目光往凌霄面上看去。
凌霄点了点头。
顾雪昭扯着手中的锦帕,声音低下去,“内务省的人来问我,新人安置在何处,我已知道圣上要纳新人了。”
“好妹妹,你还记得老王妃进宫那日,我同你说了什么吗?”陆婕妤问道。
顾雪昭沉默了片刻,声如蚊蚋:“记得。”
陆婕妤见她如此,温言道:“许妹妹,你是最聪 慧不过的人了,有些事情不过是水中捞月,又何必去执着?握住当下最紧要的,才是正经。”
“那日我也说了,你腹中的孩子,才是最紧要的,他也是你来日的依仗,你当以他为重才是。”
顾雪昭用锦帕抵着鼻尖吸了口气,抬头对陆婕妤笑道:“陆姐姐提醒的是,是我犯糊涂了。”
“对了,陆姐姐,你方才说发生大事了,是何事?”
陆婕妤手臂撑着矮几,身子向她这边靠过来,“京城北边的卫州似乎闹瘟疫了。”
顾雪昭愣怔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水患结束那会儿,不是已经闹过瘟疫了吗,怎又闹瘟疫了,不会是底下人报错了吧?”
陆婕妤道:“昨日我母亲来看我,说卫州主官上了奏章,卫州许多百姓上吐下泻,主官原以为是人中了暑气的缘故,没想到不久就接连死了好些人。”
“卫州主官慌了,请朝廷派巡使和御医过去查看,究竟是不是瘟疫?”
顾雪昭疑惑道:“晌午圣上来过,并未听圣上提起此事啊?”
“你这身子,圣上怕也不敢告诉你。”陆婕妤又靠近了一点,声音也放低了,“我来,是想和你说,朝廷又遇到麻烦事了,王祭酒还是不要再提给贫苦学子盘缠一事了,惹恼了圣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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