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望着贺云知状纸上熟悉的字体,心中绞痛,她骂道:“我不认!贺云知这个混蛋,枉费我和我父亲待他一片真心,他却为了外人反咬我一口,他也不怕天打雷劈。”
“贺云知为了谁,为了何事反咬你一口?”吴鸿问道。
“他为了顾家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勾搭他,给他灌迷魂汤,要和他重修旧好,所以他要害我。”江映月咬牙切齿。
“是吗?”吴鸿真是有些钦佩江映月了。
若不是他问询过贺云知,贺夫人,顾雪甄,还派人去江东府查问过,江映月如此悲愤,一副被人陷害的模样,他都要同情上几分了。
“你可有证据?”吴鸿耐心问她。
“他把我关起来,所有的证据都被他销毁了,他也和顾家那个贱人串通好了。”
“我就是瞎了眼,当初才看上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江映月哭着喋喋不休地骂道:“他以为他把我弄进大牢,他就能和顾家那个贱人双宿双飞了吗?他做梦!”
“我父亲不会放过他的,不会放过顾家那个贱人的,我要他们为今日所做的,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吴鸿被她闹的不耐烦了,拍了惊堂木,喝令她安静,“江氏,贺云知和沈慕白皆有证据,你认不认罪?”
“我不认,我要见我父亲,我要见贺云知,我要问问他,良心能安吗?”
“真是无药可救了。”吴鸿摇了摇头,“贺云知说了,若有必要,他可以与你对簿公堂,你既然要问他,本官就带他过来。”
他挥了挥手,两个女衙役把江映月拖回牢房。
两日后,江映月再次被带到公堂。
吴鸿道:“你不是要见贺云知吗?本官把他从宫里带出来了。”
身后有人走过来,江映月下意识地回头去看。
贺云知被两个衙役带进来,一个多月不见,他清减了不少,脸色也有些苍白。
他走进公堂后,江映月就一直看着他,他却没有看江映月一眼,仿似没这个人存在。
“请顾姑娘进来。”吴鸿又说了一句。
贺云知和江映月皆愣怔,又同时扭头去看。
顾雪甄和廉重夜,还有宋临川出现在公堂前。
顾雪甄把身上的披风解下,廉重夜接过,温柔地摸了一下她的鬓发,“我和临川在这里陪着你,你不用害怕。”
顾雪甄向他展颜笑道:“好。”
她走进公堂的时候,江映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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