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只觉得彻骨的寒意如朔风狂卷过来,她禁不住往后一倒,颤着声音:“你……你……想做什么?”
顾雪甄也听到贺云知的话,心头猛地跳了一下。
贺云知是想……
她也偏过头转向贺云知。
贺云知却已从江映月身上收回目光,紧紧盯着面前地上某处,抿唇不语。
吴鸿拍着惊堂木,问琥珀:“江氏说贺云知与顾姑娘合谋意图害她,你可有亲眼所见贺云知所行之事?”
琥珀畏惧地偷看了江映月一眼,支支吾吾地道:“奴婢……”
谢天佑就站在旁边,摁着手指的关节,咔咔作响,“京兆府是公堂,若有敢欺瞒者,十八般刑具可得一一尝过。”
“吴大人,”他笑嘻嘻地问吴鸿:“若是女子犯法,是先掌掴,然后上针刑,就是把长长的银针从指甲缝插进去,对不对?”
他张开自己手掌前后翻看,“都说十指连心,银针插进手指头,不知道有多痛。”
琥珀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身子抖得如秋风中枝头上的叶子。
吴鸿知道谢天佑说这些话是何意,他忍着笑,问琥珀:“你可听清谢大人所说之话,但凡有一句欺瞒的话,刑具伺候。”
琥珀腿一软,跪到地上,声音抖得差点说不成话:“奴婢,奴婢不敢欺瞒大人。”
“贺大人,贺大人没有害我们娘子,都是我们娘子做的。”
“你这个贱婢!”江映月尖叫着想琥珀扑过去,看押她的衙役眼疾手快地擒住她,将她摁在地上。
“吴大人,贺夫人求见,她说有证据。”有个衙差进来回禀。
吴鸿令他带进来。
贺云知之母李氏到了公堂,见到久未见的儿子,眼泪忍不住滚落。
她心疼地捧着贺云知的脸,“我的儿,你还好吗?”
贺云知眸底也红了,“母亲,是我连累了你们,孩儿不孝。”
“不,是我们连累了你。”李氏垂泪道。
吴鸿耐心让他们说了一会话,才问李氏:“贺夫人,你说有何证据?”
李氏擦了眼泪,到吴鸿面前,“妾身听闻江映月诬陷我儿与顾姑娘有私情,特来作证,我儿与顾姑娘清清白白,他们私下未曾见过一面,何来私情?”
“一切都是江映月善妒,她为了一点陈年旧事,借着自己是江侍郎的女儿,肆意欺辱顾姑娘,不顾及顾姑娘的清誉,也不顾及我儿的名声。”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