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有她的因果，李侍郎有他的因果，那人，也会有他的因果。”

“因果，是天道轮回，也是人力使然。”

她踮起脚尖，在他温润的唇上亲了一下，“重夜，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

廉重夜曾说过，他要让江映月加在顾雪甄身上的罪，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廉重夜抱住她，也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笑着道：“你我夫妻，不用说谢字。”

顾雪甄佯嗔：“我们还未拜堂，不算夫妻。”

廉重夜捧着她的脸，低下头用力地吻她。

顾雪甄只觉得胸腔内的气都要被他吸吮出来了，她拍着他的手臂推开他，捂着自己的嘴唇瞪着他：“你这是要把我吃了吗？”

廉重夜故作正色道：“我是提醒你，我已经和你有肌肤之亲，我是你的人，你不能始乱终弃。”

顾雪甄笑出了声，“你是最能胡扯的。”

廉重夜笑着环住她的纤腰，“不胡扯怎能勾得你的心？”

顾雪甄撑不住大笑起来。

接近日暮时分，许多客人散去，廉重夜和顾雪甄也离开了茶馆。

马车到街上一处时，廉重夜撩起车帘往外看。

顾雪甄跟着看过去，是一家面馆。

她想起廉重夜曾告诉她，他的舅父凌侍郎会在他生辰那日，到面馆吃一碗长寿面。

但今日不是廉重夜的生辰，凌侍郎会在面馆吗？

廉重夜抓着车帘的手突然一紧，头也向外边伸出去一点。

顾雪甄心下一动，凑过去往面馆仔细看。

面馆大门内的一张桌旁，有个清隽的中年男子正吃着面，旁边一桌坐着两个面皮光滑的男子。

那是内侍监扮作百姓模样。

似乎是心有灵犀，中年男子抬眼看了出来。

他看见马车窗内的人，夹着面条的手一顿。

“舅父。”顾雪甄听到廉重夜颤抖的声音，她靠近廉重夜，向面馆展露笑颜。

中年男子的目光移到她面上，似乎笑了一下。

旁边盯着他的内侍监觉察有异，刚要扭头查看，中年男子就转头和店伙计说了什么，店伙计给他拿来一个小瓷罐。

廉重夜也放下了车帘，抿直唇线靠在车厢壁上。

顾雪甄握着他攥成拳的手，柔声安慰他：“重夜，我相信，终有一日，凌大人能与你一同吃长寿面。”

廉重夜没有说话，只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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