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站在一旁，脑袋嗡嗡作响，完全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变得如此严重。

他愣在原地，脸色苍白，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

他下意识地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就在方母跪倒时，他下意识去搀扶，却发现双手完全没有力气。

腿一软，突然间整个人跌倒在地，瘫软着起不来。

“爸，妈，你们别这样……”他喃喃低语，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所有的愤怒和失望都汇集在方父方母的脸上，仿佛面前的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是一个背叛了家族期望的罪人。

方程受不了这种眼神，突然想念起张敏玥，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换了个姿势，从瘫软改成跪着，低垂着头，语气低沉沙哑。

“既然……不当兵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和张敏玥结婚了？”

他说得极其小心，生怕再激起父母的怒火：“我现在也没什么正经工作，别的女人看不上我，除了敏玥，应该没人要我了。”

“反正……我这辈子应该也就这样了。”

这话一出口，方程父母的脸色瞬间僵硬了。

方父嘴巴微微张了张，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满腔的怒火压得说不出话来。

他愤怒地抓住方程的肩膀，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用力摇晃，“你说什么？”

方父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你就是因为和张家那个丫头乱搞男女关系才被部队开除的，现在居然还想着娶她？你脑子坏掉了？！”

方母的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捂住自己的脸泣不成声，“疯了，真是疯了......”

方程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他没有想到父母会如此愤怒。

他不敢再说一句话，只觉得自己被父母逼问得喘不过气来。

门外传来了越来越多的声音。

方家院子外渐渐聚集了很多人，原本只是寂静的乡村小院，此刻却变得热闹非凡。

方父的脸色变得颓丧，他们家的丑事到底还是引来乡亲们了。

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村民。

王婶嗑着南瓜子直咂嘴：＂老方家祖坟冒黑烟哟，养出这么个败家子！＂

＂要我说就该打断腿！当年青寒多好的媳妇，硬被他作没了！＂

“哎哎。方程到底做了什么事，方村长怎么动这么大的气？”

“你没听说吗？没学历没工作的，好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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