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城,范府。
大厅。
“父亲,我们把一座价值数十万白银的庄园,都捐给了朝廷,为何就不能去求一个武王的手令呢?”
“是啊,父亲,那可是第一条越州通往中原的商路啊,其价值简直难以估量。”
“父亲,现在您去还不晚。王爷看在你捐资庄园的面子上,定会把首个通商手令分配给您的。”
几个锦衣华服的青年,语气里满是焦躁。
那位儒雅的老者,捋了捋胡须,没有言语,而是看向自己一直沉默的大儿子。
“润清,你说为父为何不去求一个王爷的通商手令呢。”
那个穿着一袭青衫的中年人,忙走出来。
“父亲不去,自有原因。儿子斗胆猜测一下。”
“首先,父亲为朝廷捐助一个庄园,作为书院。其一,就是回馈越州百姓,这也是父亲一贯的作风。”
“其次,父亲之所以把那座庄园捐出,也是为了能够结交武王,为我范家寻找一棵大树。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我范家将会数百年而不倒。”
“而父亲这次之所以没有去向武王求通商手令,定是不想挟恩求报。”
“再者,若是父亲您真去了,反而会给武王留下不好的印象。”
那儒雅老者听了大儿子话后,脸上露出一丝的欣慰。
“为父总算没有白培养你。”
这位儒雅的老者,又看向其他几个儿子,娓娓教导道。
“你们几个虽然在商业上十分精明,又十分出色,但在大局观上,终究不如你们大哥。以后,凡事需要向你们大哥请教。”
那几个锦衣华服的青年听后,皆是十分不服气。
这些年他们几个兄弟,拼命的扩展商业版图,可是父亲却是一直散财。
这让他们很是不解,难道为了那点虚名,连银子都不赚了吗?
而那位在商海浮尘数十载的儒雅老者,焉能看不出几个儿子的心思。
他语重心长道:“你们心中一定疑惑,甚至抱怨为父为何一直散财吧?”
那几个锦衣华服青年被父亲说中了心思之后,立即露出惶恐之色。
“儿子不敢。”
那儒雅老者淡淡一笑:“知子莫如父,你们几个的小心思,为父焉能不知。”
“那今天为父就告诉你们为何这样做。”
“一呢,为父初从商,往大了说,是想走商业救国,回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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