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姚厂长叹了口气:“能说,进我办公室说吧。”
“你们都散了,快去吃饭,下午还有一堆活。”
刚领着杨青青走了两步,他转过头,狐疑看一眼不远处还跟着的陌生男女。
杨青青往右站一下,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俩是来帮我的,防止我有危险,随时能跟我们村子传话。”
听到这话,姚厂长无奈苦笑一下,沉毅的国字眉一撇:“我还能对你怎么样不成,倒也没有那么坏。”
话说出口,他愣了愣,也是,他现在在人眼中还能善良到哪去。
他再不讲话,快步往办公室走。
一进门,姚厂长就把门关严实,先倒了杯热茶:“杨同志,你坐下喝茶。”
杨青青手捧着热茶,有点僵硬坐在软乎乎的真皮沙发上,手足无措。
要是一进门就吵架就掰扯,她有的话说,但对方反而客套礼貌。
是的,姚厂长虽然人到中年,但儒雅干净,穿戴整洁,第一印象很难讨厌得起来。
所以她当年被救后,记了很久。
但她还是冷着脸问:“你调查我了,知道我名字?”
“那你应该也知道我找你啥事吧?”
“七百块钱,我放黄庆文跟你闺女走,不再来这里闹。”
姚厂长摸了下杯子,沉思着开口:“我也觉得自己女儿行为有错,但是,你跟黄庆文本来就非法律意义上夫妻关系,更何况这些年我每年寄一百给你,你现在到我厂子闹事,是不是不应该?”
一百块,在乡下也是绝对够了。
看他面色薄怒,杨青青更气着了,一把把杯子啪拍桌上。
“放你娘的屁一百块,我杨青青这些年每一分钱都是自己干干净净赚的血汗钱!”
“我在乡下为黄庆文守节,替他累死累活照顾他父母时,他在城里讨好老丈人哄未来媳妇,这都是你女儿亲口说的!”
她撸起袖子,脸气得通红,一副马上要干仗的样。
姚厂长愣了一下,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他也是头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
许久,他头疼揉着眉心:“我懂了,还是我管教出了错。”
玲子每次都告诉他寄了,也说黄家人生活得很好,闺女又闹死闹活要跟那男人在一块,他也就忍了。
现在看来,他闺女根本就把他蒙鼓里啊。
既得了人家男人,也不想让人过好。
杨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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