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庆祝是没用,是让她过得委屈,但他也是为了她才去挖煤。
结果煤矿坍塌,就他一个没出来,留在了里面。
偏偏那煤矿还是私人偷偷开的,最后一问谁也问不到责任人,他死了,连个赔偿金都要不回来。
满脑子想着前世的日日夜夜,张秀秀脑子一团乱,自顾自走在了前面。
六六窝在姑姑怀里,也若有所思看着她。
她好像猜到了一点,高叔叔结婚那天,姑姑也哭了对吧。
姑侄俩走得很慢,但谢名也没超,不紧不慢跟后面,只隔开一个人距离。
他拧着眉,心底不太高兴。
不管是为了说了一半的话,还是小村姑莫名其妙的反应。
按照她的性子,难道不是刨根问底吗?
这么快就放弃了,真的是没有毅力。
当然,甭管心里想着什么,他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冰山脸。
只是,这事还没完。
夜里,他睡得很浅,突然,耳边就听到了院里什么倒下的动静。
然后,是一阵女人的吸气声:“好痛!”
他从炕上爬起来,靠到窗边,就看见张秀秀捂着嘴,扶起倒下的水桶,然后蹑手蹑脚走出去。
他皱了皱眉,怎么偷感这么重?
而且穿戴整齐,明显不是起夜。
夜色里,张秀秀拿着手电轻轻晃,蹒跚着着就又走到了高家。
她熟门熟路就找到了墙根底下压着的备用钥匙,轻轻开了大门,在熟悉的院子里绕了一圈。
最后,从兜里掏出张纸条,塞到院边挂着的裤子口袋里。
这裤子,她闭着眼都知道是高庆祝的。
她张秀秀早就放下了,更不可能回头,现在只不过是为了救他那个傻子而已。
做完这些,她终于一身轻。
然而刚走出门,脚就冻在了原地。
身形高大的男人也靠在门边,手里轻轻顶着打火机,火舌一明一暗,照着他刀刻般的下颌线。
冷漠锋利。
张秀秀干笑着:“好巧啊,谢同志你也睡不着出来逛啊?”
哦?
谢名抬眼:“是啊,你半夜走人家院子里逛?张同志还有这爱好?”
他们说话动静大了些,突然,院里一个房间灯亮起来。
有人说话声:“谁啊,是谁在外头吗?”
张秀秀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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