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枫一直在屋子里等沈聿回来。

黑暗中，他没有开灯，沈聿那张干净漂亮的脸总是不知不觉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念念不忘。

等了不知道多久后，他只等到了一则博士报平安的通讯，沈聿不肯理他，应该是还在生气。

面对一片黑暗，他充分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但他真的不是见色起意……他只是觉得沈聿很美好，想多看几眼，没想过更加肮脏龌龊的事情。

解释只会越抹越黑。

等沈聿回来，他一定要诚恳的说一句对不起。

……

第二日一早。

沈聿在实验室中醒来。

伊索尔德一夜未眠，依旧是神采奕奕。

“沈聿，早上好呀。”她好像预料到沈聿会醒，已经提早一秒钟站在沈聿面前等他，然后送上第一句早安。

“早上好博士。”沈聿寒暄道。

少女拿着一个本子不知道在记录什么：“每日说早安应该是人类的习惯吧，我的《人类观察日记》上是这么写的。”

沈聿清醒了一下，解释道：“其实也不用每日都说，这是一种礼貌，也有可能是没话找话。”

少女把本子递给沈聿：“这是我看了你们二人昨天的行为总结出来的，有很多问题都想不通，我打了标签的，你快点给我看看。”

沈聿接过，发现标注日期是昨日的页面非常厚，每一条行为旁边都跟着一大堆分析，龙飞凤舞的字迹中透露出写字者的兴奋。

原来昨晚让少女废寝忘食的不是实验，而是这个……果真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

沈聿翻了翻，骨节分明的指尖悬停在某处，他的表情僵住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少女画红圈的字上，秀眉轻蹙，目光久久不离开，仿佛要把纸页灼烧出一个洞来。

那里写的是——爱。

“对对对！就是这里，我不明白！”少女凑上来，“我记得人类的爱是指异性之间的互相吸引，同性之间也有爱吗？”

沈聿：“……”

面对这个问题，他真的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别说伊索尔德不懂什么是爱，他自己也是一窍不通。

沈聿一下子把本子合上，那种奇怪的感觉消失了。

他清了下嗓子，说道：“博士不用太过关心这个话题了，这不重要，在人类生活中只占很小的一部分……”

少女拿回本子，拿笔把沈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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