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内,孟玉翡端坐在喜床上,漂亮的手指忍不住微微蜷起,细看还在微微发抖。
纵然今日都是她谋算所得,可她到底还只是一个未满十五岁的姑娘,大婚之日未必不紧张。
“小姐,放松些,坐床还得大半日,您这般紧张会坐不住的。”
陪嫁丫鬟容珠低声提醒。
闻言,孟玉翡吐出一口浊气,淡声道:“给我拿口水来。”
容珠:“小姐,坐床期间不能起身,喝了水您怎么憋得住?”
听了这话,孟玉翡红盖头下的眼眸掠过一丝烦躁,倒也没在坚持。
“容瑶回来了吗?孟月临那边是什么情况?”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了下人的见礼声:“见过大公子!”
闻言,孟玉翡立刻坐直了身子:“容珠,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容珠:“小姐放心,都准备好了。”
听了这话,孟玉翡红盖头底下的脸忍不住微微发烫,原本才放松下来的手指再次紧张得攥了起来。
房门打开,男人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后在她面前不远处停下。
“都出去,我有话同夫人说。”温观煦的声音响起。
闻言,容珠上前:“姑爷,应……”
“出去。”温观煦打断了她。
孟玉翡有些错愕。
不是应该先揭盖头,缠结发,喝合卺酒的吗?
虽然心中疑惑,但她深知温观煦不是不懂礼数之人,所以只愣怔了一瞬间,便开口让容珠先退下了。
所有人退下,房门关上,孟玉翡正在忐忑之际,忽然听到温观煦打开了柜子,好似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不等她反应,一团衣服被抛到了她的怀里。
“你把衣服换上,随我出去一趟。”
闻言,孟玉翡瞪大了眼睛,从红盖头的下方看着被抛进怀里的那团衣服。
藏青色长衫的料子,一看便知是兰溪书院的学子服。
“煦郎,这是何意?”她终究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温观煦已经脱掉了身上的喜服,闻言道:“今日花轿之事,你两个哥哥为你鸣不平,撺掇子赟去大方那边捣乱。”
“世子痴傻但天生神力,子赟被他扒了外袍打了一顿,被我父王送回欧阳家了。”
“子赟是为了你才受此委屈,如今他在欧阳家生死不明,你难道还有心情与我洞房花烛吗?”
说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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