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观煦道:“毕竟我们今日去探望子赟之事不合规矩,所以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打草惊蛇,叫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以为我们别有用心。”
“如此一来,岂不是又让别人痛快了?”
闻言,孟玉翡秀眉微微拧了拧,看着铜镜里满是真诚的温观煦,迟疑道:“就我们俩去,谁也不带吗?”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带上一个人一起去,但再多就不行了,人多容易引起怀疑。”
听了这话,孟玉翡抿了抿唇:“好吧,我听你的。”
说完,她抬手开始对着镜子自己给自己拆发髻。
温观煦走出了铜镜能映照的范围后,忍不住得意一笑。
看吧,这女人,真的很好拿捏!
一刻钟后。
孟玉翡终于拆开了那个缠着头发的金钗,刚要松口气,歇一歇发酸的胳膊,一旁的温观煦叹了口气。
“煦郎,怎么了?”她问到。
温观煦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没有开口。
孟玉翡觉得怪怪的,再问道:“我们已是夫妻,有什么想说的你可以尽管说。”
温观煦垂眸:“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说玉翡你动作要快一些了,已经申时了。”
听了这话,孟玉翡下意识看向屋内的刻漏。
距离申时还有两刻钟。
孟玉翡收回视线,面上淡淡道:“我知道了,能帮我去打盆水吗?我拆完发髻还得把脸上的妆容洗掉。”
闻言,温观煦点点头,起身就往外走。
孟玉翡见状,赶忙道:“煦郎,外间洗漱台上的铜盆里就有水。”
“好的!”温观煦应声,加快了脚步。
看着他的背影,孟玉翡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再次如潮水般退下。
她压下心里纷乱的思绪,对着铜镜继续拆头发。
从小到大,她甚少给自己梳过头,花了好大的力气,总算是把发髻拆了下来,简单地梳成一个马尾。
这时,温观煦也端着铜盆走了进来。
孟玉翡伸出双手,打算掬一捧水打在脸上,可手刚伸进水里,就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怎么这么凉啊?”她疑惑。
温观煦:“很凉吗?”
“算了,也没有特别凉。”孟玉翡说完,硬着头皮掬水开始洗脸。
见状,捧着铜盆的温观煦眼底满是得意。
他可是特意让云寒拿了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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