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砚台是淮王世子的住所,占地面积仅次于淮王主院。
虽然淮王世子他痴傻多年,可王府从来没有亏待过他,所以月砚台十分奢华,几乎是一步一景。
所以,当霍忱在西南角真的找到一棵槐树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又等了好一会儿,霍忱才看到槐树上悠悠掉下一片叶子,他立刻不动声色地里走开,回到了大红色的婚房。
此时此刻,温砚景双脚的伤口已经包扎好,身上的黑色纹路淡了许多,却还没有完全消散。
孟月临站在月砚台空地上,面前是那盆血和昏迷不醒的温砚景,正开坛做法。
月色朦胧,孟月临穿着红色袍裙,满头墨发披在身后,手握一柄铜钱剑,脚踏罡步,剑声猎猎。
铜钱剑的每一次挥动都会带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随着剑尖越来越快,那抹光芒也越来越亮。
那盆血内的鬼虫仿佛感应到了什么,随着金芒越来越亮,鬼虫越来越不安,甚至有几只鬼虫跃出黑血,企图从盆里跳出去。
可孟月临早早在盆身上贴了一张符,鬼虫根本出不来。
此刻,闻讯赶来的淮王与淮王妃已经从下人口中得知发生了何事,远远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惊胆战。
“王爷,王妃,霍忱回来了!”
听了这话,淮王和王妃同时转头,见到霍忱的时候,立刻上前:“怎么样?可曾找到?”
霍忱绷着脸,缓缓点头,却谨记着孟月临的话,没有开口声张。
淮王妃见状,捂着胸口往后趔趄了一步,半靠在淮王怀里,呜咽着没有开口。
淮王揽着淮王妃的肩膀,面色十分凝重:“传本王命令,今晚月砚台所发生之事决不可外传,如有违背,格杀勿论!”
话音落,淮王身边的影卫立刻领命,开始封锁消息。
而此刻,孟月临铜钱剑上的金芒已经到了耀眼的地步。
几乎陡然之间,她旋身面向昏迷不醒的温砚景,脚下踏着七杀降魔步,手中之剑直指温砚景心口。
淮王几乎刹那间捂住了淮王妃的嘴,生怕她喊出声破了孟月临的术法。
伴随着金芒刺入温砚景的胸口,他面前装着鬼虫的盆忽然沸腾了一般。
所有人都看到无数鬼虫从盆里高高跃起,又被一层无形的结节拦了回去。
溅起一大捧黑血,落在盆外的地面上,泛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随着金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