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攻击性的诘问一出口,束东阳脸上那阴阳怪气的笑容瞬间就收敛了起来。
他看着孟淮序,眼神微微眯了眯,道:“宁远侯,我乃班列国大王子,你要以年纪来同我论为平辈,是不是有点太放肆了?”
“班列虽然是附属小国,但你不过区区一个公侯,与其问我是不是不记得大苍的文化,宁远侯你不如审视审视自己,问问自己是不是有些僭越。”
比起孟淮序含蓄着攻击的诘问,束东阳这番话说得不仅不客气,甚至还带着几分蔑视。
而他的音量不低,周围朝着云来殿走去的人们在听到这番话后,皆是停下了脚步,看向这里。
其中有不满的,但更不缺看好戏的。
这个时候如果孟淮序应对不当,只怕整个宁远侯府都会惹上麻烦。
毕竟身为宗主国的公侯,若是连附属国的王子都压不住,只会给宗主国丢脸,那就算孟淮序和皇帝温朔瑜曾是好友,他也不会给宁远侯府好果子吃。
面对眼下这种情况,孟淮序不慌不忙低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不以年纪来跟你论的话,按照规矩,你父亲与本侯才是平辈,你是本侯的晚辈,身为晚辈,你应当向本侯行礼文案,而不是在这里质问本侯是否放肆。”
说着,他不等束东阳反应,便微微抬了抬手:“但我们毕竟自小相识,本侯不想与你那般生份,所以束东阳,你便免礼吧。”
“你……”
束东阳大概也没有想到以孟淮序的性子竟然会这么强硬地怼回来,甚至还在他表态之前就抢先让他免礼。
这下不管束东阳到底是否要行礼,孟淮序都已经占尽了上风。
更别提,束东阳心里很清楚,论辈分确实是孟淮序说的这样。
他刚刚会那么说,完全是因为曾经记忆里的孟淮序是个病秧子,永远没有即位可能的侯府世子爷。
如今他虽然已经是侯爷,但人心中日积月累的印象是没有办法短时间改变的。
束东阳的本意,也是打算狠狠地下了孟淮序的脸面,以此踩着他扬眉吐气。
毕竟虽然班列是附属国,可不代表他束东阳还是过去那个任人奚落嘲讽的质子!
“班列大王子。”
一直没说话的周幼辛忍不住开口:“今天是我们大苍陛下的圣诞日,你当众对我们大苍的侯爷无礼,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们班列别有心思?”
这句话一出来,就连一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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