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凝香这番话,说出了一个变态扭曲的孟林远,叫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更加震惊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侯夫人谢峥然是难产而亡,甚至有消息称,当年她已经临盆,但心性贪玩,趁着老侯爷出兵剿匪之时,偷偷跑出去骑马,颠簸之下羊水破裂,送回府已经快不行了,最后大夫为了保住孩子性命,无奈之下才剖腹取子。
却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叫人恶心。
“孟林远,你可认罪!”孟淮序情绪几乎崩溃,手中的火铳死死抵着孟林远的脑门,咬牙切齿得恨不能将他当场杀死。
但他知道,不行。
恶人还没有认罪,他若就这么死了,将来有心人再提起,最后有罪的便就会成为他的母亲!
他要恶人明明白白地死,死在所有人的唾骂声中,他要恶人认罪,要恶人把他隐秘的阴暗心思昭告于人,让所有人都来唾骂他。
恶人,该如此死,才叫死得其所!
“我……我……”
面对火铳,孟林远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才能从足够将他半个脑袋轰碎的火铳底下活下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服软,才能让孟淮序饶他一命。
“你……”
孟淮序正要说话,手上突然就覆盖上了一个微凉的东西。
但定睛去看,却看不到任何。
就在这时,他的耳边响起了孟月临的声音:“反派大哥,别冲动,等孟林远自己交代,免得别人说你逼供。”
听了这话,孟淮序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滔天的杀意,收回了火铳。
下一刻,孟林远跌坐在地上,巨大的恐惧叫他竟然当场失禁了。
看着身下一滩液体的狼狈男人,孟淮序冷冰冰的视线落到了周凝香的身上。
周大人此刻也松了口气,看向周凝香,道:“你控诉之事,你可有证据?”
周凝香:“当年为谢夫人剖腹取子的大夫是我的同乡,那件事之后,他知道自己活不成了,所以将那日出诊的脉案藏在他的老家中,由他的瞎眼老母收着。”
“谢夫人死后不久,大夫遭马踏而亡,他的瞎眼老母没多久也被发现死在家中,那份脉案不知所踪。”
“三年前我意外怀孕,孙氏找来为我堕胎的大夫恰好也是我的同乡,他将脉案送到了我的手里,今日得知京兆府召唤,我便知到了时候,于是一同带来了。”
“大夫是为了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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