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孟月临竟然点破了她的真身,珍珠脸上最后一抹柔弱之色瞬间褪下,眼中瞬间升起了浓浓的防备,立刻便要往后撤逃 。
没成想孟月临早有防备,珍珠才一动,孟月临打了个响指,四周瞬间浮现道道交错的金芒。
珍珠躲闪不及直接撞上,结结实实被烫得惨叫了一声,跌落在地。
再抬头,那双妩媚的双眸黑瞳散去,只剩一片莹白,整个人也没了反抗之力。
孟月临举目四望,见不少人还围在院子里,于是便低下头问珍珠:“你是要在这里同我说话,还是去没人之处?”
珍珠闻言,银牙暗咬:“呸,你少来装好人!”
孟月临点点头,手里的铜钱剑裂空而过,直接扎入珍珠的琵琶骨。
只听珍珠又是一声惨叫,这次直接伏在了地上。
孟月临这才又问:“要在这里说话,还是换个地方?”
珍珠是冥器成精,铜钱剑对她是完全的克制,她只能低头服软:“换个地方!”
她说着,仰头看孟月临。
接着,她就眼睁睁看着孟月临从空荡荡的袖子里掏出了一个方形的白色东西,放在了脸上。
“跟我说,茄子!”
珍珠:?
孟月临见她不动,不满地看过来:“张嘴啊!”
珍珠:“茄……茄子?”
“咔嚓!”
一道白光闪过,地上的珍珠消失不见。
一阵“哔哔”声后,相纸缓缓吐出,孟月临拿在掌心捂了又捂,看到上面慢慢显现出珍珠的模样后才松了口气。
她将相机和相纸收入袖中,转身就要走。
就在这时,孟境竹忽然从 门外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一见到她 ,他立刻快步跑过来。
“珍珠呢?珍珠在哪儿?你把她怎么了?”
孟月临歪了歪头,看到他身后跟着过来的孟淮序和温砚景,有些不高兴:“就这么点事你都办不好?你这个宁远侯给我做算了!”
孟淮序满脸抱歉:“孟境竹说不让他来他就要当街自刎,实在太丢人了,我不想与他拉扯,本想直接把人打昏带走,可你夫君不肯。”
他说完,把温砚景拽上前来:“你夫君哭着喊着要来找你,我一个人实在有些招架不住,只能一并带来了。”
听了这话,孟月临狐疑地看向温砚景:“你找我做什么?”
温砚景:“是孟境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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