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临的话,说是惊世骇俗也不为过。
但孟淮序却表情平静,甚至看着她的眼神都没有半分波动。
“温砚景没有这一魂一魄,是不是还会像之前一样死去?”
孟月临点头,补充道:“没有这一魂一魄,他活不过两年。”
闻言,孟淮序微微颔首:“你放心去吧,我会让陛下放弃帝命的。”
孟月临有些意外:“你不觉得我刚刚的话大逆不道吗?”
听了这话,孟淮序忍不住笑了一声,道:“你再大逆不道,能比我灭世更大逆不道吗?”
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物,放在桌上,用双指按着推到了孟月临面前。
她低头一看,不由得愣住:“四方钱庄?”
孟淮序推过来的,是一块刻着“四方钱庄”的玄铁令牌。
“对,这是我们母亲的陪嫁,自从谢家出事后,母亲就将她手里几乎所有的现银都存进了钱庄之中,在我八岁当上世子后,大约用了三年的时间,四方钱庄已经是我囊中之物。”
“除了母亲的遗产之外,还有外祖家当年没有被抄没的所有产业,我让人开了百余个名户,分别存入钱庄之中,如今全部交给你。”
孟月临皱眉:“那得有多少钱?”
孟淮序:“本金约三千五百万两白银和一千万两黄金,经这些年的运作,已经滚至一亿六千万两白银和七千万两黄金。”
……
孟月临当场表演了一个倒吸一口冷气。
她的符箓和看事儿算卦虽然基本都以金算价,但跟这么庞大的数字比起来,不过也只是九牛一毛。
就连聚宝拍卖行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怪不得孙沁兰做梦都想当宁远侯府的当家主母,这么多钱,还没算上孟境竹和孟乘渊那两个蠢货手里的,换作是谁都得眼红。”
说着,孟月临将玄铁令牌推了回去:“我不缺钱,这些钱是你运作赚来的,你也不用给我,自己拿着吧,我要是缺了就跟你要。”
孟淮序笑眯眯地看着她,道:“这是副牌,相当于我将一半的权利分给了你,你拿着总比将来给那两个蠢货合适。”
听了这话,孟月临想了想后,没有再客气,收下了令牌。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她看着孟淮序。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孟淮序也看着她,道:“在前两世,你的师父一直到你下山之前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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