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收拾妥当,淮王妃和阿鬼说了几句话后,便因晚宴那头离不开她先行离去了。
回宴厅的路上,嬷嬷忍不住问淮王妃:“王妃,奴婢觉得好生古怪,这真的是世子爷吗?”
淮王妃按了按微红的眼眶,道:“谁说不古怪呢,但月临是有大本事的人,她不见得会在这种事上做心眼。”
“况且此前她也确曾说了,阿景痴傻的原因是失魂,这和当年那位云游至京城的大师说的一样,我没理由不信她。”
“阿景也说了,他当了好久的游魂,是靠月临耗费功力和修为才能回来,想必这其中的艰辛也不是我们能理解的,分房便分房吧,我不掺合他们小两口。”
“哎,这事儿说到底,已经不是凡人之力可为之,我只希望明日我儿醒来,能想起我是他娘。”
说着,淮王妃又落了泪。
嬷嬷见状,赶忙安慰了起来。
二人渐行渐远,朝着宴厅的方向慢慢走去。
在她们离开之后,容瑶从廊柱后头走出,看了一眼二人来时的方向,迅速朝着孟玉翡今日大婚的思齐斋走去。
此刻,月砚台。
阿鬼坐在刚收拾出来的书桌前,铺纸研磨,提笔开始写字。
因为他周身笼罩着一层拒绝靠近的气场,所以没有下人敢过来问什么。
不知写了多久,天色漆黑,有下人在屋内摆好了晚膳,他也写了厚厚一沓纸张,这才终于吹干笔下墨迹。
“你叫什么名字?”他看向屋内正在忙碌的少年,如是问道。
“回世子的话,属下霍忱,是自幼陪伴在世子身边的贴身随从,我的武功是王爷教导,这些年跟在世子的身边,负责世子的饮食起居和日常安全。”
听了这话,阿鬼点点头,而后道:“你对我忠诚,还是对王爷王妃忠诚?”
闻言,霍忱看向他,不解其意。
“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的主子,还是王爷王妃是你的主子?”阿鬼一边状若无意地又问了一遍,一边悄悄在另一只手上掐了个真话诀。
“在霍忱的心里,只有世子是霍忱的主子,但王爷与王妃是世子的父母,对霍忱而言,也是主子。”
霍忱说着,心里生出了些许忐忑。
阿鬼手里的真话诀没有反应,证明霍忱没有在撒谎。
他散了诀,起身走到霍忱跟前,将自己写了一个时辰的一叠纸装进信封里递给他。
“明日我醒来后,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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