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孟淮序脸上露出了几分无奈的模样。
他看向孟月临:“你这么好奇,是因为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孟月临:“说不上重要,也说不上不重要,就是……”
她说着,语气顿了顿,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情绪,而后故作轻松地摊了摊手:“就是好奇罢了。”
“没什么重要的。”
“你知道的,我们修行之人就是比较爱多管闲事。”
说着,她转开了视线:“你就当我没有边界感吧,我以后不问了。”
见她如此,孟淮序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不高兴了。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看着她。
车厢内的气氛一时间就冷淡了下来。
孟月临知道他在看着自己,但她没有回头,任由他看着。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在车厢内这份沉重的气氛快要让人喘不上气来的时候。
外面传来了轻轻的几下叩击声。
这是车夫在提醒车内的人,马车要动了,坐稳了。
随着这声落下,马车缓缓启动,孟月临轻轻挑起车帘往外看去。
外面天色尚早,但已经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灯火通明。
各家的马车边上都跟着不少的仆从。
反观宁远侯府的马车这里,只有一个离苦和一个星渺跟在边上,稍显有些冷淡。
“以后你多带点人吧。”
孟月临率先开口,打破了车内凝重沉默的气氛。
她说着,转头看向孟淮序:“好歹也是一个侯爷了,出门赴宴只带一个离苦,容易让人觉得我们家要不行了。”
孟淮序闻言,笑着点点头:“都听你的。”
听了这话,孟月临很想问他,都听自己的,为什么不把藏着的秘密告诉自己。
但她忍住了。
孟淮序的性格里带有浓郁的自毁倾向,从那一房间的黑火药可以看得出来,他起初根本没想要活。
若非当初孟月临的坚持,只怕孟淮序早就和半个京城的人已经化作尸骨。
想到这里 ,孟月临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算了。
既然是自己勉强他活下来了,那就不要探究太多他不愿意说的秘密了。
“这个给你。”
她自己把自己开解好了,从袖里乾坤掏出一枚黄符递了过去。
“护身符?”孟淮序很自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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