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临并不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因为她知道,如果不是窥探到了不该她现在知道的天机,欧阳知刚刚那一个拳头,根本不至于叫她飞出去。
更别提让她唇角溢血。
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温砚景会是帝王命格。
大苍如今有皇帝,温朔瑜是在所有人的见证之下出生、长大、登基为皇,在这过程之中没有过任何波折。
而温砚景也是在所有人的见证之下出生、长大,如今也从前几年人人皆知的傻子逐渐变成了一个臭名远扬的嘴臭纨绔。
他,怎会是帝王命格?
更叫孟月临无法想通的是,她不是没有用过法眼看温砚景和温朔瑜。
她十分确定,在今天之前,法眼所见之下,温朔瑜虽然紫气没有浓郁到发黑,但确确实实是帝王之相。
不仅如此,温砚景身上也从来没出现过这么浓郁的紫气。
甚至两相对比之下,孟月临没有窥见他命格之前,对温朔瑜的紫气没有温砚景浓郁这件事都生出了疑窦。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了?”
见她半晌不语,只盯着自己看,温砚景只觉得自己心里发毛得厉害。
他不怕孟月临因为刚刚他没拦住欧阳老登而生气, 大不了一会儿他去把欧阳老登揍一顿,再给她揍一顿出气。
他怕的是,她一声不吭,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心里慌透了。
“温砚景。”
孟月临缓缓开口:“你小的时候,是一直在王府里长大的吗?”
闻言,温砚景疑惑愣怔片刻,随后使劲点头:“是的是的,我从小就在王府里长大,我包在王府里长大的!”
“你没有在皇宫里生活过吗?”孟月临又问。
这是她唯一能想得到的可能性。
如果温砚景小时候在皇宫里生活过,或许得到过先帝的教诲,在先帝的心里,他如果比温朔瑜更适合当天下之主的话,他的命格确实会逐渐朝着帝王靠近。
“没有!”
温砚景斩钉截铁的回答,彻底叫孟月临陷入了不解之中。
“我和当今陛下的生辰只差一天,太后当初是因为我出生时候天有异象被吓到才动的胎气,生陛下的时候受了很大的罪,她不喜欢我,我就不怎么来宫里。”
温砚景耐心地解释道:“因为我和陛下年岁相当,所以我们俩其实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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