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着整个京城。
温观煦被温砚景在众目睽睽之下拖出茶楼,直接带回了王府,淮王正头疼地看着两个儿子,始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是说,你去了茶楼,发现茶楼是观煦的产业,又查了王府的账目,却发现王府上没有相关记录,于是你问了你母亲,你母亲也说不知道,所以你断定这是观煦不合规矩的私产,是吗?”
温砚景抬头挺胸,掷地有声:“对!”
淮王揉了揉额角:“可是阿景,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个茶楼是你的父王我批准他做起来的呢?”
温砚景斩钉截铁:“父王行事有度,从不随意胡来,所以不可能!”
淮王:……
有的时候他真的很想打开温砚景的脑袋好好看看,他到底是真的傻还是装的傻。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说我真的就是这么做的?
眼下这种情况,想要保住温观煦不被惩罚,淮王知道,只有自己承认是他没有规矩。
可是面对着嫡子那满是信任的眼神,他是真有点说不出口。
“不过一座茶楼而已,也不是多大的事,阿景,兄弟之间应当互帮互助,而不是为了一点小事就闹得沸沸扬扬,你说对吗?”
温砚景闻言,面露惊讶:“可是前两天父王才跟我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人情不能盖过规矩,一个世家大族想要传承就不能不讲规矩。”
“怎么今天遇到大哥的事,父亲就让我看在兄弟的面子上不要闹了?”
“难道这就是世子之争吗?”
淮王:……
神他妈世子之争,他是真的服了!
这个儿子过去痴傻的时候,他心心念念希望他好起来,同时也确实做了两手准备,好好地培养着自己的庶子,担心万一嫡子好不起来,王府也不至于后继无人。
结果现在好了,面对着好起来的嫡子的疑问,他是真的有点不知该如何反驳。
“好了!都胡言乱语什么!”淮王没话说,只能发火。
温砚景抬头挺胸:“父王,是不是我说到了重点,所以你才说我胡言乱语?”
淮王:“我是说你胡言乱语,不是说你说到了重点!”
温砚景:“那我们讲道理,温观煦私设产业不向府上报备,不给府上分红,还利用王府的名义避税,是不是不应该?”
淮王:“他是你大哥!”
温砚景:“是我大哥,就能损害我们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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