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煊煊发出奶凶奶凶的控诉声。
卓文哲抱胸皱眉,打定主意不让他吃,“煊煊乖,我们不当不卫生的娃娃。”
韩奶奶笑的前俯后仰,擦擦眼角的泪水,解释道:“小孩子都这样,是发育中的正常现象,而且煊煊的脚很干净呢。”
卓文哲夹紧眉毛,表示还是接受不了。
卓蓁蓁笑出声,“韩奶奶,你别理他,一个小屁孩儿,不知道跟谁学的,特龟毛”,以前没注意,但这几天可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洁癖和强迫症的结合体,家里的东西你前面放好,他在后面跟着必须重新摆放一次。尤其是在入口的东西这块儿,洗刷碗筷,洗干净后必须用热水再烫一遍,“你不知道,我每次干完活,这家伙就端着水盆等着,生怕我不洗手似的。”
“还有呢,他在家里照顾煊煊,每次就放两个水盆,一边一条毛巾,隔上一会儿就给擦一遍手和脚,也不嫌累。”
“现在也就是没水,要不然早搬个凳子坐那儿开始了。”
“哈哈哈”,包厢里的几人闻言哈哈大笑。
卓文哲小脸红彤彤的,但手上的动作坚决不停止,这是为了煊煊好,真的!
韩奶奶替他辩解,“我们小哲这是讲卫生。”
几人说着话,就听见一道不合群的声音,“小资做派。”
原本热闹的包间瞬间安静下来。
卓蓁蓁眯眼望过去,过道的椅子上坐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吊梢眼、牙齿枯黄、头发冒油、不知道多久没洗了,刚刚的话就是这人说的。
她将明显有些手无足措的卓文哲摁到自己的位置,止住要帮忙的韩奶奶,走出包间,抱胸靠在梯架上,直视女人,“咋得,你每天就着刷锅水做饭啊,还是说拉完屎后直接把手往嘴里塞。”
‘“噗嗤”,韩东笑出声,冲她比了个拇指,嘴真毒啊。
女人被堵的直喘气,眼睛冒烟,“小兔崽子……”
“管谁叫兔崽子呢,你想当老兔崽子自己当去,少给别人头上按”,她上下环视女人,“自己臭的像是从屎壳郎窝里刚钻出来一样,还不允许别人讲卫生了?”
嘴巴跟不上,女人就想动手。
卓蓁蓁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要是不怕被讹上,你就动手试试。”
对方还真被唬住了,骂骂不过,打不敢打,就想发挥泼妇的招式,结果手抬到一半,唱念俱佳的哭嚎都到嘴边了,下一句话直接全被吓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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