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想到这件事会是一个女知青干的,到底有什么仇怨,能让她做出烧死所有知青这么疯狂的事情来。
那可是十几条人命啊。
因为事情太过恶劣,丁贝贝的审判很快就下来了,故意杀人未遂,下放大西北劳改三十年。至于赔偿,别想了,她家里人知道这件事后,第一时间登报断绝关系。
最后,大队做主将丁贝贝还存留的行李和工分给知青分了,又在村子里凑了凑棉花,好歹把这个冬天给凑合过去。
这件事情在村子里议论了很久,直到新的八卦出现。
……
蓁蓁这段时间被压着学习,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哀怨。
自己现在明明都端上铁饭碗了,为什么还要学习?
可每当她和老爸争辩过后,换来的都是她妈的鸡毛掸子,有时候还要加上她爷爷和外公。
哼,他爸这个告状精!
屁股蛋子又挨了几巴掌的蓁蓁,正双眼冒火的盯着自家老爸,“卓翼同志,你天天向文同志诬陷你闺女,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卓翼悠闲的将茶缸子放桌子上,“卓蓁蓁小同志,请注意你的表述,我没有诬陷你,我说的全部是事实。”
“哼”,蓁蓁双手叉腰,“卓翼同志,你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军人,请不要再做打小报告这种事情,会损害你的形象。”
卓翼:“我们是夫妻关系,任何谈话都属于正常交流。”
蓁蓁咬牙切齿,“你这样会失去你的亲亲闺女的。”
卓翼:“没关系,这辈子我都是她老子。”
屋子里的方锐都要笑抽过去,最近一段日子,每隔两天,父女俩都要上演类似这种正儿八经的谈话,但结果都以蓁蓁小同志气急败坏告终。
想必今天也是这个结果。
他就搞不明白,不就是学习吗,怎么就搞得比喝毒药还憋屈?
蓁蓁:那是你没体会过学渣被死摁着头学习的的痛苦。
卓翼气定神闲的端起缸子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说道:“你妈让我通知你,今晚去你陈爷爷房间,他给你补课。”
“哦,对了,你爷爷和外公也会去的,他们俩今天专门让我做了一根教棍。”
蓁蓁呲牙,“我会带着小哲、小宇一起去的”,谁都别想落下。
“随便”,反正挨揍的又不是自己。
“我走了”,冲方锐摆摆手,勾着嘴角出去了。没事儿逗个闺女,身心倍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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